在鄭辰的勸導下,薛大彪還是將臉上的妝卸掉了,鄭辰壓根就不知道這貨是什麼思想,見自己喜歡的姑娘,不是要表現得男人一些麼?可這貨卻往自己臉上抹粉,這真要和那姑娘見面了,人家要還喜歡你就怪了。
二人從暘州商會總部走出來,在薛大彪的帶領下,鄭辰被帶到了之前薛大彪口中所說的花月樓。
這個花月落規模浩大,在其後面,竟是一片人工開鑿的湖泊,鄭辰一眼望去,發現湖泊中還有不少的船。
“哎喲,薛少你可算來了,我們家素素一大早起來就裝扮,為的就是等你來呢。”一進花月樓的大門,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女人便主動上前挽住了薛大彪的手腕。
薛大彪聽得這話,一臉笑容:“哈哈,是麼?那快帶我去啊,本少爺也等不急了,這些天沒聽素素姑娘的箏曲,我睡都睡不著。”
站在薛大彪身後的鄭辰聽得這話,忍不住搖了搖頭,他昨晚夜起在院子裡走了一圈,整個院子裡都能聽見薛大彪的鼾聲,還睡不著覺呢?跟豬似的!
“薛少,這位是?”那女人的目光朝著鄭辰看了過來。
“這是我兄弟鄭辰,帶他來見見素素。”薛大彪說道,魂兒早就已經飄進了花月落。
“原來是鄭少,這邊請,這邊請。”那個女人顯得格外熱情。
在薛大彪的帶領下,鄭辰走進了花月樓,在一樓的大廳裡,一處寬闊的舞臺上,兩個身材苗條的女子在臺上載歌載舞,一女子起舞弄清影,一女子玉手撥輕弦,倒是別有一番風味,而在臺下,幾乎坐著的都是男人,各自把酒言歡,朗朗笑聲不斷。
在這些男人之中,鄭辰甚至感覺到了幾股隱晦的氣息,這些男人之中,居然還有不少厲害的修劍者。
“鄭辰,你應該沒來過這種地方吧?其實啊,在偌大的暘州,花月樓是唯一一家藝妓坊,不瞞你說,花月樓每月的盈利,比暘州商會任何一家拍賣場都要高。”一邊走著,薛大彪一邊說道。
聽得這話,鄭辰也不由得怔了一怔,他目光在四處看了一看,並未發現有太多客人,一樓大廳之中,也不過就三四十個人在喝酒罷了。
“怎麼?不信啊?”薛大彪見到鄭辰一臉不相信的表情,說道:“我告訴你,這麼大一家藝妓坊,從一樓到四樓,價格都不一樣。你看這些在一樓邊喝酒邊聽歌看舞的人,他們每人在進來之前都需要繳納二十顆三品晶核,並且不算酒錢。我告訴你,這裡最便宜的酒,二十塊三品晶核一壺。”
“......”聽得薛大彪這話,鄭辰頓時無話可說,一壺酒二十塊三品晶核,這該不會是黑店吧?
但轉念一想,鄭辰也釋然了,這花月樓乃是男人消遣的地方,其中的姑娘賣藝不賣身,但個個都是絕色天香,不少富有的人,為了一飽眼福,也不會在乎幾十顆三品晶核。
不過,這若是天天來,恐怕就算再富有,也是吃不消的。
鄭辰本以為薛大彪要見的素素姑娘應該在四樓,因為從一樓到四樓,價格都是成倍遞增的,可是讓鄭辰沒想到的是,薛大彪卻是帶著鄭辰從花月樓後門走出,來到了花月樓後院的湖邊。
一艘小船停在湖邊,鄭辰一眼望去,見到船上有一白衣女子,女子黑髮烏亮,披在後背,一眼看去,雖說未能見到女子容顏,但鄭辰卻感覺得到這女子出塵不染的氣質,那纖細玉指在古箏上輕輕撥動,悠揚聲樂婉婉動聽。
“薛少,趕緊上船,素素等了你好一會兒了。”那個女人開口說道。
薛大彪點了點頭,也不說話,一馬當先的便踏上了小船。
鄭辰有些無奈,這幾天與薛大彪相處,鄭辰瞭解了薛大彪的性格,這傢伙不僅不要臉,而且還特別好面子,如此失態之舉,這倒是鄭辰第一次見到。
為了一女子變得慌促無比,鄭辰對這位叫素素的姑娘,也更加好奇了。
隨著薛大彪一同踏上小船,鄭辰上前邁了幾步,這才看清這位素素姑娘的側臉。
這的確是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素素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五官秀氣玲瓏,她站起身來,剛好比薛大彪矮一個頭,從側面看過去,這女子就如同一朵純潔的白蓮,讓人產生不了半點褻瀆之意。
難怪薛大彪整日都念叨著這個女子,如此絕美容顏,真當是世間少有。
“素素姑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兄弟,鄭辰。”薛大彪對素素格外禮貌,看樣子二人的關係並沒有鄭辰想象中的那麼親近。
素素側頭看了鄭辰一眼,眼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