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夫人道。
鄭老夫人哪裡可能讓自己的孃家侄女在這個時候給自己的兒子做妾,之前,岑芷芙還在伯府的時候,鄭老夫人可以讓孃家侄女做妾。而現在,鄭老夫人親自操持那些,就是要讓孃家侄女給兒子做續絃的,她也跟孃家人說過。
那鄭老夫人就不好在這個時候說讓孃家侄女做妾,那要讓孃家人如何看待她,外頭的人又如何看她。
“若是重新做過,還是請伯爺親自把婚書送過去。”那個人又道,“伯爺的親事是一件大事情,還是得鄭重一點。”
有的賓客強忍著笑意,那個人分明就是在嘲諷鄭老夫人啊。哦,那個人只是傳話的,是他的長官這麼說的,說是長官的意思,又是誰讓那個長官這麼說的呢。
鄭老夫人都要被眼前的人氣死了,一個婚書而已,還要自己的兒子親自送過去,這像話嗎?
衙門的人很快就走了,他們自然不可能留下來喝一口喜酒。
“不好了,不好了。”丫鬟急匆匆去新房跟徐新月彙報這一件事情。
徐新月本來以為自己是鐵板釘釘的伯夫人,萬萬沒有想到岑芷芙活了,還好皇帝下聖旨讓誠意伯何岑芷芙和離了。可誰想到她徐新月跟誠意伯的婚書竟然不作數了,她當時就是怕誠意伯反悔,這才慫恿老夫人快點把事情定下來,婚書什麼的也全都備案了。
現在,婚書不作數了,她和表哥還沒有拜堂,她還算是伯夫人嗎?
徐新月有些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