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會兒,蘭西問她,“池鬱最近,對你怎麼樣啊?”
想到池鬱,顏傾沉默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麼和朋友表達她如今的狀態,她覺得沒人會理解她這種掙扎在心底的感受,即便是她說了,也肯定會被認為她是無病呻吟,公主病犯了而已。
雖然她清楚的知道蘭西不會的,但顏傾不想,這種抑鬱般的心理,她沒辦法讓蘭西這樣美好的人看到。
顏傾並不想讓她多想,“他對我一直很好啊。”
聽到她的話,蘭西又問,“顏傾,你很相信池鬱嗎?”
相信是什麼呢?她從來都沒有理解過,也不曾感受過。
似乎知道她在問什麼,顏傾嘆了口氣說,“蘭西,我和他之間沒有相不相信,我只知道他現在對我還不錯。”
未來能走多遠,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聽我哥說,你最近想要找工作啊?”
“嗯,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蘭西啊了一聲跟她道:“我們公司最近正好缺人誒,你要不要來試試?”
顏傾的學歷和專業並不低,擁有著清北大學的美麗頭銜,甚至在全國都是排的上名的,這些蘭西都是知道的。
雖然也清楚的知道顏傾是一直被池鬱養著的,但蘭西也從來沒因此對她反感厭惡過,猶記的那會兒池鬱第一次帶著她來家裡,蘭西一眼就對她產生了女生間的好感度,是那種一見面就很喜歡的朋友。
所以她格外認真的覺得,顏傾如果現在要工作的話,也一定是可以的。
顏傾想到她之前吐槽的話,笑著說,“你不是一直吐槽你們公司的人都是神經病嗎,怎麼還要讓我去?”
蘭西,“...總有人要跟我一樣熱愛工作,那個人有可能是你。”
想到池鬱昨天的那番話,顏傾沒有應她,“我想想吧,等確定了再跟你說吧。”
“行,那先掛了,我們週末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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