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傳來對方輕輕的呼吸聲。
像是在和對方較勁一樣,顏傾也不主動問他,就這麼沉默著。
池鬱無奈,終於忍不住問她,“怎麼不跟我說話?”
聲音裡還帶著與往日不同的嘶啞聲,聽著也好似沒什麼力氣。
顏傾抿了抿嘴,還真是惡人先告狀,他自己打來的電話,還要問她怎麼不說話。
“說什麼?不是你打來的嗎?”顏傾語氣淡淡。
池鬱沉默了一下,嗯了一聲道,“嗯,想聽聽你的聲音。”
一個月沒聯絡,忍住了找找她的慾望,卻忍不住想要聽聽她的聲音。
這樣直白的說辭,讓顏傾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不能真說給他聽吧,又不是還跟以前似得,他讓她幹嘛她就會幹嘛,搞的自己很沒出息一樣。
“卿卿?”池鬱啞著嗓子喊她。
顏傾問他,“你生病了嗎?”
這是明知故問,但顏傾就是想聽聽他會怎麼說。
“嗯。”隨著他的應聲,聽筒裡還傳來他不經意間咳嗽的動靜。
“吃藥了嗎?”
“吃了。”池鬱頓了下道,“不過,嗓子還是很難受。”
顏傾皺著眉,“多喝點水啊。”
聽筒裡傳來他淡然的聲音,“沒力氣燒水。”
顏傾愣了愣,“柏蘭姨呢?”
池鬱說,“我給她放假了。”
聽他這麼說,顏傾才意識到快過年了,柏蘭也不是經常在的。
“那讓成南...”
池鬱打斷她,“成南只是我的助理,而且他也放假了。”
顏傾頓了頓,想起蘭西今天跟她吐槽的話,“顯然,他確實沒人照顧的。”
“卿卿、你明天有時間嗎?”這話問出來,就讓顏傾警覺起來。
沒等到顏傾的回應,池鬱安靜了一會兒,才低聲道:“不是很喜歡小雪花嗎?要不要來看看它。”池鬱把話說完,“順便...也來看看我。”
顏傾,“......”
呵呵,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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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顏傾還是心軟的答應了下來,她回想了一下以前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池鬱即便是生病了,似乎也很少會跟她說,只是被她察覺到了才會笑著跟她說沒關係。
她沒有特意去了解過池鬱的家庭,得知的事情都是從網上或是別人口中傳來的。
知道他背景很深,但在一起的這些年裡,卻幾乎沒有聽到他跟自己提到過他的父母。
就是連過年這種日子,他好像也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有時好像是不得已才會跟她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