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愉悅。
“卿卿,謝謝你能過來。”
顏傾的耳朵有點熱,“只是想過來...看看雪花。”
池鬱點點頭,“嗯、順便來看看我。”
顏傾沒在理他,把梳妝鏡前的凳子搬過來坐下,看著他問,“柏蘭姨明天回來嗎?”
其實往年元旦,柏蘭也都很少回家,她家離得遠,似乎只有過年那幾天才會回去。
“嗯,明天回來。”
聽他這麼說,顏傾微微鬆了口氣,有柏蘭姨在,池鬱也不至於會沒人照看。
“你頭還暈嗎?”顏傾看他一眼,他這會兒人醒著,也不好在上手去試溫度。
“不暈。”
問一句他答一句,然而那雙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盯著顏傾,讓坐的顏傾十分不自在。
想了想,顏傾說,“那我...”
“卿卿。”池鬱突然喊她。
顏傾以為他是哪裡不舒服,連忙問道,“怎麼了?”
池鬱笑了笑,“今天這裡就我一個人,你能不能陪我待一天...說說話。”
看著他那張病態的面容,聲音聽著也是沒什麼力度的樣子,彷彿還會隨時暈倒一樣。
顏傾越看越覺得這種情況發生在池鬱身上,多少有點神奇,以往倆人在一起的時候,也從沒見他病成這樣,甚至還見他打著點滴還不忘視訊會議,真的要多勇猛有多勇猛,怎麼這幾個月不見,突然弱成這個模樣。
她實在是不解。
看著他那張異常蒼白的臉,顏傾想起來蘭西說的話,“那個、蘭清祈今天不過來了嗎?”
池鬱的看著她的目光突然深了一下。
顏傾被他盯有些發毛,怎麼這麼看她,她好像也沒問什麼吧。
只見池鬱低聲笑了笑,“今天元旦,他們應該要在家裡過。”
說的好像她不用在家裡過一樣,但顏傾沒說,兀自拿著桌子上還剩的吃的,轉身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