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窗戶,薄薄的窗紙,自然無法抵擋這強弓射出的利箭。
太后的寢宮,他不敢放火,那就沒有比萬箭穿身更能毀屍滅跡的了。
欲言猛然想起來時見到這間屋子外圍著的數不清的揹著弓箭計程車兵,登時打了一個寒顫。她終於明白要那麼多的弓箭手的用意了。
好歹毒的陳煙寒。
“小姑娘,我告訴你,我為什麼要逼宮,”鮮血從宇文旭明的肩頭湧出,他卻絲毫不在意的樣子,“陳煙寒,你敢讓她知道麼。”
陳煙寒面色鐵青,手掌緊緊的握著欲言的手腕。
“小姑娘,你知道陳煙寒是這什麼樣的人麼,所有人都以為是我急著要當太子,其實是他,是他將我引誘進宮的。”宇文旭明抬起左手,狠狠的指向陳煙寒。
“是你騙我,騙我說父皇危在旦夕,騙我說父皇已經宣老大進宮,其實父皇那時已經有立我為太子的打算是不是!?”
陳煙寒緊閉雙唇,一言不發。
那時陳煙寒是御前帶刀侍衛,羽林軍的統領,是先帝身邊最近之人,先帝的心思舉動,陳煙寒比幾個皇子還要清楚。
“我當時就有些奇怪,皇宮是你陳煙寒親自佈陣把守的,你是何等滴水不漏之人,我為何還能那麼順利就闖進宮去,後來我終於明白了,其實是你故意放我進去的,是不是!”宇文旭明冰冷又猙獰的望著陳煙寒。
“是,”陳煙寒終於開口回應:“所以我方才說你不配君臨天下的第二條,就是不能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