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到陳煙寒喜歡上董欲言是一回事,親眼看到他向她求婚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那樣高在雲端的一個人,怎麼就在她面前那樣的卑微屈膝低聲下氣呢,似乎每一個字都怕說錯。
他怎麼會這樣,她又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比別的姑娘懂一些醫術麼,說穿了,也不過就是一介郎中。
她躺在陳煙寒熟悉的的懷抱中,依稀回憶起他第一次抱起她的情景,那種既原始粗暴又極致溫柔的*滋味,絕對不是杜若恆能帶給她的。
不可以,她不可以失去他。
陳煙寒一言不發,抱著鄭楚容飛快的奔向素問園,欲言亦氣喘吁吁的隨在身後。
真是奇怪了,鄭姑娘脈搏雖有點亂,但是脈象尚穩,怎麼就暈過去了呢,難道是自己上次開的方子不對,所以還沒有調理好?
苦苦思索間,人已經跑到了素問園那扇被磚石封死的後門前。
該死的,如果這扇門沒有堵住,她又哪裡每次都跑得這般辛苦。
如今想來,自然是陳煙寒心虛,才會將此門封死——欲言念及此處,便又不禁歪頭怒衝衝的看了陳煙寒一眼。
陳煙寒此次抱著鄭楚容,如同芒刺在背,跑得飛快,只是眼角餘光,卻是一直停留在欲言身上,但見行至素問園後門時,欲言忽然回眸怒視,便登時明白了她生氣的緣由,不禁腳下一停滯,張口想要說什麼,卻見欲言已經埋著頭飛快的走在了他的前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