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那就是不行。
只是陳煙寒除了在欲言面前經常會束手無策外,其他的事情,倒是極少能難住他的。
他見一計不成,心中便即刻另生一計。
“如果讓二皇子來呢?”陳煙寒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問道。
宇文哲明努力維持著面上神色的自如,垂下的手卻不禁微微捏成了拳頭。
“如果你能說得動他,或許可以。”宇文哲明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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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煙寒離去不就,欲言便聽到塔底下傳來一陣嘈雜之聲,她雖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但也隱約猜到會是陳煙寒所為。
想到不管結局如何,他自始至終都會在身邊,欲言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生死關頭,所有種種,都歷歷清晰在目。
從退婚那日到三月三初見,從素問園裡戲劇性的得知他身份到那日他拿著杏花簪來向自己求婚,一幕幕,都是自己在咄咄逼人,而他卻是一直在委屈求全。
自始至終,自己就從來沒有給過他一次好臉色。
一絲懊悔從心底緩緩升起,如果這次能逃得此劫,那麼自己一定會對他,一定會對他——
欲言尚未想好自己該要如何待他,思路便被一陣粗重的腳步聲打斷。
這次來的似乎是兩人。
她側耳傾聽,卻是沒有聽到自己渴望的腳步聲。
然後兩名僧人來到了她的面前。
“這位女施主,隨我們下去罷。”一名僧人雙手合十面無表情道。
另一名僧人則彎下腰解開了她腳上的鐐銬,只是手上的鐐銬卻依然鎖得緊緊的。
欲言的心微微一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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