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先帝駕崩未滿三年,國孝在身,這等事情,千萬不可逾越,你母親若知道,想必也會不滿的。”
馮陳氏知道自己嫂子對先夫格外情重,這門親是自己的弟弟,煙寒的父親訂下的,煙寒退了與董家的婚約,想必會讓他母親極為不滿,若此時再領另外一個姑娘回陳家,只怕更要讓她大大的不悅了。
“這有什麼,萬事均要變通,不讓明著納,但也不可委屈了人家姑娘,總住雪松那裡也不是個辦法,我看呀,什麼時候用的我名義,在城裡另外找一處合適的宅子,讓那位姑娘來住就是。”
陳煙寒見馮元凱對這事這般上心,想他是為了討好自己,心中不屑一笑,卻也不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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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夫人的生日過後第二天早晨,京城最大的錢莊蔚豐源的東家許存義正在屋前修剪著他才尋來的一盆墨色菊花,突然見一僕從手裡拿著一張帖子,匆匆趕了過來。
“老爺,宮裡的康總管打發人送來張帖子,請老爺中午到探花樓吃飯。”那僕從邊說邊畢恭畢敬的遞上請帖。
“哪個康總管?”許存義面帶幾分困惑,將那請帖開啟。
當康秋初幾個字落入眼簾的時候,也聽得僕從說道:“自然是養心殿的那位康公公啊。”
許存義心裡咯噔一下,便急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巳時將過,眼看就要到午了。”
“趕緊備車!”
許存義急急吩咐完,然後匆忙更衣,便坐上馬車朝杏花樓奔去了。
雖不曉得何事,但康公公何許人啊,寧可早早到,也不可讓康公公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