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小姐這兩年是長開了,五官益發的精緻了起來,那個鼻眼,簡直就如四月的杏花一般嬌妍。
“能隨皇家去大祀,那可是莫大的榮耀,老爺若是地下有知,可不曉得該高興成什麼樣子,要知道往次大祀,老爺也會隨去候命的。”姚媽一邊點起了燭燈,一邊不住的感慨了起來。
欲言低頭一笑,卻是沒有言語。
再大的榮耀又如何,她父親最終還不是——欲言念及此處,卻不禁心中微微一凜。
“——宮裡人事浮雜,你一個女孩子,處理不來的。”陳煙寒低沉渾厚的聲音依稀在耳邊。
他其實是真心替自己著想的吧。
那個在暴雨之夜危急關頭趕到自己身邊的男子,日後,將形同陌路了吧。
嗯,這不正是自己一直努力求得的結果麼。
於是她微笑了一下。
一到夜間,閣樓裡便有點寒氣重重,姚媽離去後,欲言便將門反鎖上,然後來到窗前,將窗戶關上。
三道木栓,她一道道栓緊。
好像有點多此一舉了罷,應該不會再有雞鳴狗盜之人,夜半再到窗前窺探了罷。
欲言面上忽然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
:“我實在沒有想到我的一片痴心妄想。會讓姑娘自賤身份。。。。。。我終究是配不上姑娘的,我日後再不會對姑娘舊事重提,也不會再給姑娘徒添麻煩——。。。。。。”
他說走就走,如此的乾淨利索,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他應該是真的再也不會出現在她身邊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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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窗外的風聲太大的緣故,欲言這一晚睡得不是太安穩,醒來的時候,頭還有點沉。
她來到窗前,將窗戶推開,一陣微風吹來,天際微弱的光芒也照了進來。
咦,桌子上有什麼東西被風吹得在不住翻動。
欲言走上前定睛一看,人便是呆住了。
一本小小的泛黃的冊子,上面隱約可見‘地契’兩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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