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探花樓的人去引誘他賭博的,陳大人可知道麼?”
晨曦之中,她容顏美麗又憔悴,這兩者都足以叫他心碎。
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答她的了,然後他見她拔出了髮髻上的那根銀簪擲在地上,伴隨著銀簪落地時發出的清脆聲響,她滿頭的黑髮也瀑布般的傾瀉了下來。
再接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了杏林堂的大門之後,那扇門,就再也沒有開啟過。
他開始開始木立在門口,後來全身虛脫得再也無法站穩,便坐在了她門前的地板上,燕歸巷人來人往,每一個路過的行人都好奇的看著他,他就這樣一直呆呆的坐在那裡,直到深夜。
“我實在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起這事,”陳煙寒望著何雪松,苦笑了一下,接著又道:“我真的一直在後悔,做過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改變,可是如果我能主動向她坦誠,是不是又還能有一絲餘地?不管如何,總會好過她從別人的口裡得知吧。”
何雪松半晌無語,然後低頭在黑子旁下了一子,低聲道:“你覺得會是誰安排的呢?永安王麼?”
董欲言自然不是‘恰巧’遇到的永安王與杜若恆,也絕對不會是‘恰巧’聽到了那一幕。
“我做那些事時,雖沒有刻意保密,卻也沒有親自出面,”陳煙寒又是苦笑了一下,這是他多年暗衛養成的習慣,但凡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總會處於本能小心的將自己隱藏起來,“要想查到我身上,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再說了,永安王根本不曉得欲言賣園子跟子浩賭博的事情,又怎麼會想到去查是誰指使的呢。”
“難道是?”何雪松突然想起了什麼,不禁苦笑了一下。
陳煙寒望著他,同樣也是苦笑了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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