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董家可憐,當初那麼大的家業,最後僅留下兩個孩子在勉勵打理,若不是陳將軍讓康公公好心告知,我二人卻是還要一直錯下去呢,呵呵,呵呵。”
“哦,你說的陳將軍,可是年前從遠疆回來,當今皇上身邊的那位大紅人陳煙寒麼?”欲言但聽見杜若恆帶著幾分好奇之色的問道。
“正是,否則還有誰請得動康公公,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你說奇怪不奇怪,那陳將軍怎麼會關心這事呢。”牛存義喝了幾杯酒,說話舌頭也有點大了。
“說來也奇怪,那位陳將軍好像有點跟杏林堂過不去,”欲言耳邊傳來杜若恆又冷又柔的聲音:“大半年前他也曾來找過我,讓我誘了杏林堂的小少爺到我那賭博,你們說一個小孩子,嚐了點甜頭,哪裡肯停手,到後來足足欠了我們六百多兩銀子——”
“你們不知道麼,”欲言耳邊又傳來許存義帶著幾分疑慮之色的聲音:“那個陳煙寒與仁濟局的大東家是姑侄,這搞不好是為了仁濟局才這般做的。”
“管他為誰呢,呵呵,據說那杏林堂的大小姐賣了所有家產硬是把杏林堂維持到了現在,居然後來還漸有起色,對了,你們聽說了沒有,那個陳煙寒後來好像又去向杏林堂的董小姐求婚了呢,這真是搞不懂怎麼個究竟啊。”
“這有什麼搞不懂,董小姐要是嫁給了仁濟局老東家的侄子,這杏林堂你還怕遲早不被仁濟局吞了去,呵呵,你們且走著看吧,這裡面玄機多著呢,呵呵,喝酒,喝酒。”
一陣陣觥籌交錯的聲音在欲言耳邊此起彼伏,欲言的臉色卻白得如同一張紙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