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似笑非笑,只伸手拖出了楚容的胳膊,將其引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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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一輪彎月掛在半空,此際已是深秋,夜涼如水,只是京城的繁華尚不曾睡去,處處依舊燈火通明。
西街一處深宅大院的門口懸掛著一對燭火燒得通亮的燈籠,清晰的照著大門牌匾上的兩個大字“何府”。
大門進去便是紅琉綠瓦的棟棟重樓,再往後就是一處花園,花園東北角的一處涼亭內,坐著兩個年輕男子,正在把酒對飲。
這二人正是陳煙寒與此間主人何雪松。
“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鄭姑娘不過是一個更夫的養女,只是這言行舉止,卻是那一般的小家碧玉無法比擬的,你說這怪不怪。”陳煙寒望著倒映在酒杯中的一彎新月,若有所思的說道。
“像你這般閱人無數的也覺得鄭姑娘不一般了啊,呵呵,你想太多,話說當年西施也不過是江邊一浣紗的小丫頭,”何雪松不以為然一笑,又接著道“這種美色,不是說有就有的,趁著那位董大小姐尚未過門,趕緊納了完事,否則瞅那董小姐的行事,將來納不納得了妾還不好說。”說罷,又是哈哈一笑。
“你說啥呢,”陳煙寒皺眉一笑,接著道“我只是隱隱覺得哪裡不對——”
他話未說完,卻見遠處娉娉嫋嫋走來一個纖弱的人影。
“唔,人來了,有哪裡不對,你自己問她便是。”何雪松笑指著遠處人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