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看起來可憐又纖瘦,怎麼這麼好捏。
時瓷下意識抬手揉了揉肩膀:“實驗?”
他知道對方的親暱肯定沒有那種意味,而是帶著某種目的,所以選擇了配合。
墨菲露出一個很刻意的高深莫測的表情,帶著點逗弄:“這可是我的秘密……”
鬱望嘆氣,好笑道:“墨菲應該是想試探錢園長對你的態度吧,畢竟我也覺得他對你過度關注。”
鬱望的態度像是制止一個即將惡作劇的孩子,似乎完全沒有其他意思。
時瓷身後,看不見的地方,墨菲墨綠色的眼暗沉,盯了鬱望一樣。
尾調依舊上揚:“是這樣沒錯。”
時瓷沒發現兩人的機鋒,面色一白:“錢園長他怎麼可能……沒有吧?”
鬱望好笑道:“當然不是。”
時瓷心放回原位。
果然還是攝影師腦回路異常吧。
不是愛情意義上的喜歡。
而是更加狂熱的,莫名的,難以形容的熱情和尊敬。
看到青年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在沒有弄清楚具體看清了前,三人都默契地壓下這件事。
還在陸陸續續進來的玩家們:
【等等?我不是在看位面大佬風雲記嗎,怎麼變成宮鬥了】
【皇帝長這樣我也能鬥成烏眼雞】
【皇帝心中只有事業】
【怎麼感覺……這個綠眼睛大佬精神狀態不太正常的樣子】
【除了四號都差不多吧,習慣了就好,大佬們都有點怪癖()】
一條彈幕閃過,但無人注意:
【時,還有這個長相,我怎麼感覺在哪裡看見過】
鈴聲很快響起,這家托兒l所並沒有安裝現代控制裝置,是班上的小朋友輪流值日,在時間到了後手動打鈴。
依舊是鬱望和墨菲先進去,柳相閒最後,時瓷在倒數第二個。
因為第一次見面時,這位總導演的“檢查”留給時瓷的印象非常深刻,再加上他那雙好像只有自己能看見的豎瞳。
時瓷走在他前面,總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柳相閒叫了一聲時瓷的名字,然後看見青年肉眼可見地顫了下,雪白纖細的後頸緊繃,肩膀也慢慢僵硬。
頭也沒回道:“什麼?”
這是非常明顯的恐懼和排斥。
柳相閒極快就找到了緣由。
他跟青年的第一次見面的確算不上愉快。
在從其他渠道知道了青年的存在和能力,但沒跟他見面之前,柳相閒的計劃一直是“豢養”。
就像培養皿中細菌,或者箱中的白鼠。
不會有誰詢問它們的意見和意願。
在指定的地點發揮作用,榨取完價值就丟棄的一次性耗材。
柳相閒還沒有接下來如何對待時瓷能力的計劃,也沒有完全釐清自己的思緒。
但他清醒地知道,之前的打算已經全部作廢。
他現在已經無法再容忍把青年關在一個移動小箱子裡的念頭,更何況行動。
時瓷不會有方法知道他之前的計劃,柳相閒也不會讓他知道。
但他已經開始為之前的所作所為還債。
前方纖細的身影停頓,沒等來話語後反而鬆懈,似乎是要加速進入教室裡擺脫後面的人影。
柳相閒心口忽然抽了下。
像是將一個平整的塑膠口袋揉皺成一團。
男人因為如此陌生的感受下意識皺眉。
“我會知道他信教,是從他的褲子上看出來。”
背影又很誠實地慢了下來。
“從褶皺看,他不久前曾雙膝下跪。”
那為什麼不是祭祖、打掃,或者跪在地上撿東西?
男人好像能聽見青年沒有說出口的疑問:“還有香燭的氣味。隨便一猜,不是也沒有損失。”
等進了教室,柳相閒就沒有再說話。
時瓷想,柳相閒大概是擔心在這種危險的地方,他什麼都不知道反而容易闖禍連累人。
單獨跟他解釋,估計還有隻有他需要解釋的原因。
但這種耐心也有點出乎意料。
時瓷看他一眼,第一次見面扣成負數的分值回漲了一點點。
孩子們的確都非常聽話,聽到鬱望的安排後就從旁邊的收納櫃裡拿出了蠟筆、紙張、剪刀等文具。
一個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