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另外一個有資格做這件事,並且還存在鮮明動機的人,
只有紀融。
對方一定是想當面跟時瓷交流,探探他心中怪異異能者的底細。
時瓷性格內向,又不擅長跟人溝通,如果真的落在古板老練的紀家主手裡,指不定怎麼心神不安。
好在紀承源發現及時。
迴天選別墅的車上,紀承源開車,時瓷坐在副駕駛。
紀承源:“有什麼人找你去聊天嗎?看外表就不好說話那種。”
時瓷第一反應是想起了剛才在角落遇見的那個男人。
但對方沒有主動找他說話,只是個巧合。
時瓷:“沒有這樣的人。”
他並不因為自己的跑路愧疚,反正他肯定不會把那人的話往外說,而且只是在宴會上認識的一面之緣,之後也沒有再相處的機會。
紀承源:“好,今天的宴會,是誰邀請你去的?”
“公司派我去學習。對了,我們就這麼走了,沒關係吧?”
時瓷後知後覺想起旁邊這位也是他的上司,職級還挺高。
他這次學習不算請假,算是出差,不會怪他曠工吧?
好在紀承源不是個合格的老闆,聽了時瓷的問題,心中若有所思,但面上卻看不出什麼。
“沒關係。今天輪到我們做飯,可以先回去備菜。”他一頓,“如果你還想待在宴會看看,我們現在也可以回去。”
他剛才太想當然,認為性格內向的青年不會喜歡這種場合。
加上紀融的威懾力,沒怎麼思考就帶著人直接離開。
但萬一時瓷想參加呢?
再回去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他一直待在時瓷身邊不離開,紀融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也不會說什麼。
紀承源察覺到一閃而過的想法,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
他最開始以為自己對青年的關注和尋找只是因為愧疚。
愧疚因為自己的事情連累對方剛轉校沒多久就在針對中離開。
於是重逢後也盡力補償。
但紀承源身體裡也流淌著一半跟紀融一樣的血,處在這個位置,因為各種原因被波及牽涉的何止十數。
只有時瓷。
他只對時瓷生出過愧疚。
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是愧疚,而是另外一種情感的萌芽。
時瓷盯著前方的紅綠燈,連忙搖頭,生怕紀承源把車開回去。
最後車還是停在了天選小別墅的地下車庫。
兩人先去了一趟周圍的超市,買了些新鮮的蔬菜,然後從地下車庫往上走。
車庫並沒有嚴格劃分割槽域,也並沒標識哪裡可以去哪裡不能去,不像地面主建築和傭人別墅間還隔了一層柵欄和灌木那麼涇渭分明。
但從地下到上面電梯只有刷卡才能啟動,他們只有直通小別墅的通行卡。
等電梯下來的時間,時瓷環視四周:“好空曠……怎麼只有我們的車,主人家都不用車的嗎?”他不由想到在偌大建築中見到的那兩個小
孩。()
正是上學的年齡吧?附近也沒聽說有什麼高規格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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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承源回:“主人家用車?主建築沒有住人,住戶一家很早之前就搬走了,只是屋內還放了很多個人物品,所以不便讓我們住進去。”
地下半封閉的空曠空間,兩人說話都帶著迴響。
像是站在懸崖邊上對著大裂縫說話,聲音迴盪在黑暗中,似乎在不斷重複。
紀承源的口吻,彷彿認識別墅主人一家,很瞭解他們的近況。
但時瓷無心追問,腦中全是紀承源那句“很早之前就搬走了”。
也就是說那幢建築里根本住人。
沒有男童兄弟,沒有嚴厲的母親,缺位的父親。
時瓷喃喃:“沒有住人?”
紀承源:“嗯,怎麼了嗎?如果主人家真的還在,昨天晚上就不會讓我們進主建築區做活動拍攝。”
時瓷感覺他好像做了個夢。
但夢裡的感受異常真實,他現在還記得之前被大豆丁拉著跑時喘不過氣的窘迫。
這麼反過去想,時瓷昨晚在書房發現了不少灰塵,書架上、地面角落都有。
紀承源發覺了不對,但時瓷沒說完自己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