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出多少陰暗的覬覦和窺伺。
哪怕不是能夠被標記的oga也無所謂,反而更會激起強大alpha的佔有慾和不甘。
為什麼不能標記與獨佔。
扭曲的佔有慾和不安全感會以另外一種方式傾瀉到柔弱的少年身上,直到對方另外一種意義上被強大alpha的資訊素完全填滿覆蓋。
謝路回慶幸時瓷第一個找的是他。
對方一直只是沉默地聽著,深邃冷峻的眉眼安靜,看不出具體的情緒。
少年忐忑地說完最後的臺詞:“有些人看不慣我,我到處宣揚這件事只是為了想跟你扯上關係,能保護我自己。”
這句話倒不是假的,他在b市作威作福,有一堆二代三代看不慣他。
他每次出去時鏡明都要讓他帶保鏢,也不准他單獨接受任何alpha、beta甚至oga的邀請。
可能就是怕他像剛才那樣被套麻袋。
“我在學校都都被孤立,沒人敢跟我說話,做什麼都沒人跟我組隊。誰頭一天跟我說完話,第二天就會鼻青臉腫地出現。”
這句話的落寞有點真情實感。
時瓷懷疑是時鏡明那個傢伙自己沒正經朋友,也陰暗地不准他有朋友下的黑手。
謝路回寒星一樣黑而亮的眼眸若有所思地看著時瓷,意味不明地重複:“孤立?”
他沒有向時瓷具體解釋的意思,只說:“在這裡我也無法改變這種情況。”
甚至會變本加厲。
光是想想昨天他不在時,現在班級裡坐著的那些蠢笨alpha是怎麼對懵懂的少年諂媚討好,甚至生出不知死活的下流念頭,謝路回就控制不住自己暴戾酷烈的想法。
說話間,濃烈的廣藿香alpha資訊素又無聲霸道地擴散,逼得還想聽聽轉學生在跟謝少說什麼的學生都蒼白著一張臉拉開距離。
甚至需要打穩定劑平復萎靡又焦躁的資訊素。
這也是謝路回並不常回公共班級的原因。
但奇異的,時瓷還好端端地坐著。
同性alpha資訊素相斥,如果是平常的劣等a,早就應該在這種濃度的資訊素衝擊下昏迷。
謝路回早就發現,少年對他的資訊素沒什麼反應。
或者說,他的資訊素對時瓷生不出一點攻擊的意思。
像是取下肋骨造出的半身,他遇到少年才算真正的完整。
只對錢和權力虛名感興趣的假少爺也不在意人緣,但還要裝一下:“只要沒人找我麻煩就行了。”
“我也不需要你怎麼報答我,如果有人問你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你不否定可以嗎?”
劇本里,假少爺就是把握了謝路回傲慢專政的性格和心態。
謝路回並不將一隻自卑虛榮的小螞蟻放在眼中,不認為他會鬧出什麼亂子,加上以前的人該打發
的打發,該死的死。
謝家的長輩看這件事看得緊,謝路回無意再生出敏感的波瀾,就沒有細細查證。
畢竟謝路回也想不到,會有能力知道當年細節的二代會來碰瓷。
全靠一張嘴碰瓷的平民也不可能知道這麼多細節。
直到假少爺心態失衡,打著虎皮大旗做得越來越過分,以前在b市的事情曝光,謝路回才抽出手來處理了他。
“嗯。但有恩不報不是我的風格,有事你可以找我。”
果然,謝路回沒有深究。
時瓷加上對方微信的時候有點意外,但看到對方空蕩蕩的朋友圈放下心。可能就是小號。
時瓷沒答應中午跟謝路回吃飯,甲壹提醒他出租房出事了,時瓷匆忙回去了一趟。
從小區門口到住處樓下,時瓷的面色越來越古怪。
小區門口攤煎餅的老大叔beta,為什麼會變成一個人高馬大,肌肉快撐破衣服的男alpha?
煎餅都攤糊了,裡面加的料也一塌糊塗,脆果子變成了脆蛋殼。吃壞人算誰的。
早上出門時還容貌清秀的保安小哥,為什麼突然基因突變,一瞬間長到了一米九,還穿著黑西裝戴著黑墨鏡,活像是在演黑衣人電影。
嚇得準備進小區的外賣小哥如履薄冰,就差把身份證拿出來抵押了。
而在小區裡掃落葉的和藹保潔阿姨,為什麼會變成一個扎著高馬尾、看起來一腳就能踹死一個宵小之徒的御姐女alpha?
現在連路邊小攤、保安、保潔阿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