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人的感覺。
讓別人見世面,看看還有這種金尊玉貴的人。
聶承瀾不著痕跡地擋住幾道在時瓷身上停留過久的視線,眉心多了痕跡。
時瓷轉頭,問:“怎麼了嗎?”
男人語氣似有不悅:“我還是該把傳送地點放在辦公室。”
時瓷也覺得。
因為地方太大了,正經進去程式也好多。
好在一路都是掃臉驗證,從地下車庫的專用電梯上去沒遇到其他人,沒有多餘的麻煩和耽誤。
聶承瀾的辦公室在頂樓。
一層樓空無一人,定期有人上來打掃加上新風系統,並沒有積灰和異味。
男人辦公室的風格也是嚴謹冷淡的黑白灰。
聶承瀾:“我先處理一些事,你可以到處逛逛,旁邊有茶水間,應該放著零食。”
“約會”帶著他來了辦公室,還開啟了電腦辦公,不愧是工作狂。
時瓷慌張的心一下子就安穩了。
他的生理時鐘正在晚上,不餓也不想動彈,就貓一樣窩在寬大的滑輪椅子裡,挪了幾步到窗邊看風景。
這是周圍最高的一幢建築,站在落地窗邊能俯瞰其他所有建築,地下的行人和車都渺小得彷彿微不足道的螞蟻。
來去的軌跡都能一眼望盡。
有點理解萬惡的霸總們為什麼總是喜歡把辦公室定在頂樓了。
時瓷被太陽曬得暖洋洋的,椅子也很舒服,大腦開始犯困。
旁邊規律敲擊鍵盤的聲音又輕了些。
() 迷迷糊糊地小睡了一會兒,時瓷想起自己是來“約會”驚醒時,大概過去了二十分鐘。
這個時間的小憩正好能緩解疲憊,又不會睡得頭疼。
時瓷下意識環視周圍,他依舊在風格冷淡的辦公室裡,聶承瀾依舊坐在辦公桌前,一個背影也能看出肩寬腰窄,絕不是白斬雞上班族。
桌上多了一碟藍莓蛋糕和一杯解膩的紅茶,精緻的包裝盒還放在旁邊的茶几上。
應該是時瓷小睡時有人送上來的。
聶承瀾沒轉頭,但彷彿能看見時瓷的每一個小表情和動作,說:“還需要一段時間,想吃就過來。”
時瓷在外面跑了一天,身體後知後覺受了虐待,現在每一個細胞都在抗議。
他不想從椅子上下去,就乾脆小烏龜一樣靠椅子滑輪挪到了桌子旁邊。
工作狂在工作,他在旁邊吃。
沒吃兩口,轉頭就發現聶承瀾在看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在看。
被發現了也沒有移開視線,眸底深海一樣看不清波瀾,但光線下的輪廓又莫名柔和。
反而是時瓷握著勺子的手一緊,先一步移開了目光。
時瓷舔了下嘴巴,主動找話題:“嗯……不是說答案就在這裡嗎,關於為什麼沒有人發現你消失了。”
聶承瀾轉頭:“對,答案就在這裡。”
時瓷順著男人視線望向了電腦螢幕——全是複雜的程式碼、模型、公式、數字等。
時瓷的程式碼水平,只停留在“helloworld”和全if巢狀迴圈這種級別,看得一知半解。
大概是建立了一點革命友誼,好心的劇本系統給時瓷做了解釋。
這就是聶承瀾營造自己“存在”假象的方法,他早就開始建立訓練了ai大模型並嘗試投入使用,透過機器輔助下決定。
但又並不代表完全由人工智慧自主決定。
聶承瀾將需要自己的事情按照不同標準分級,詳細化了處理流程。
不同型別的事件交給誰決定,出現某種狀況時觸發何種機制、如何應對等等。
比如聶承瀾早就料到一位堂弟在他久不露面後會做出挪用公款、試探權威的行為,現在他人已經因為金融犯罪在牢裡了。
簡直就像一本命運之書。
他的下屬在合適的時間就會看到這本書,就知道要做出什麼行動。
這個世界聶承瀾離開後幾次股災、龍頭劇變都被精準地記在這本命運之書上。
偶爾有細節錯漏,整體準確率也高得可怕。
劇本系統:[他的確很厲害。]
劇本系統也是用類似的方法得出劇本,但它是個高等生命,還有大量資料庫支援。
而那時候的聶承瀾還沒有技能和身體數值加持。
時瓷這才意識到人和人大腦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