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時候項秀靜只帶了歷老三一個人去了宴會那邊,一出現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窺探,好些人也都是在背後講這對叔嫂。
“沈蘭依,你二嫂的叔兄妹。”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項秀靜找了個機會把歷老三帶去見了眼前這個看似十分平凡的女人。
比起沈蘭欣,沈蘭依要淡了許多,但她的身上有那種其他女人沒有的東西,平平淡淡的真實感。
雖然項秀靜並不看好他們,但是這世界沒有水到渠成的事情,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至於他們要怎麼修行,便與她無關了。
“我們見過,很早的時候。”項秀靜離開的時候聽見沈蘭依這麼說,歷老三反問了一句:“是麼?”
而後兩個人走去了裡面,在舞池裡面跳了一支舞。
“好好的又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正坐在角落裡面看,歷孟南走了出來,坐下了和她說,她這才朝著歷孟南看去,才知道歷孟南今天也來了,但她沒看見,就以為沒有來了。
看了歷孟南一眼:“不是說去國外了,怎麼又回來了?”
“飛機延時了。”歷孟南的話項秀靜自然是不相信,外面月朗星稀,是個不錯的好天氣,有什麼理由飛機延時了。
雖然知道歷孟南在說謊,但項秀靜更關心歷老三的事情,靠在一旁轉過臉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的兩個人看,看著看著竟無端端的哼了一首歌,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坐在一旁卻還是在聽見了。
她說能不能讓我陪著你,既然你說留不住你,無論你在天涯海角,是不是你偶爾會想起我——
歷孟南看著她,幽然的眸子朝著歷老三那邊看去,他問:“你是在為了李丹彤難過,還是在為了老三難過,還是他們三個人?”
“我沒又難過,只是覺得世事無常的叫人茫然,昨天或許我們還不認識,今天還好好的活著,但誰會知道明天的事情,我們都想留住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都留不住。
有一條路只能一個走,誰都不能分擔其中憂愁。”
項秀靜端起酒杯輕輕的搖晃了一下,喝了一小口紅酒,而後低頭搖晃著紅酒的杯子裡面映著一張美麗的臉,她在想,如果日子能在回到從前,她還會不會這麼傻。
宴會結束歷老三帶著沈蘭依走了過來,兩個人正站在一起看著有些睡意襲來的項秀靜,項秀靜起身站了起來,跟著歷孟南一起朝著外面走。
身後的沈蘭依說:“總覺得你這個嫂子心裡很多悲傷,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但是她過得卻不如穿著那樣光鮮亮麗,生命裡缺失了很多東西。”
“大道理多的人,都很麻煩,今天就到這裡了,我要走了,你是怎麼來的?”歷老三說話毫不客氣,並沒把今天的事情當成是一回事。
沈蘭依是他二嫂的妹妹,他二嫂也是好心,願不願意的都認識了。
沈蘭依也覺得歷老三這個人不做作,但還具備做老公的條件,還要相處了才知道。
“我開車,你不是腿有毛病麼?我送你。”邁步沈蘭依先朝著外面走去,歷老三從後面一路跟了出去,漫不經心的跟著去了沈蘭依的車子裡面。
沈蘭依開車歷老三坐車,項秀靜後視鏡裡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車子,悠悠然睡了過去。
兩輛車幾乎同一時間停下,歷孟南從車子裡面下來,拉開車門把外套給項秀靜蓋在身上,彎腰要進去抱著項秀靜,不等抱著歷老三已經走了下來,走到歷老三的身邊問:“你傷沒好,行麼?不行我來。”
“滾!”歷孟南的臉色一沉,歷老三才轉身走遠。
到了一旁歷老三要回去,沈蘭依已經下來推上了車門:“多管閒事。”
“女人嘴碎的不好嫁,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到現在都沒嫁出去了。”歷老三邁步跟著歷孟南迴去歷家,留下一抹孤單單的背影,更留住了一個女人的心。
回到了樓上歷孟南推開門把抱了進去,項秀靜被放到床上睜開了眼睛,目光朝著周圍看了一眼,確定是歷孟南的房間裡面,醒了一會,朝著上面挪動了一下。
歷孟南投了毛巾回來,拉著項秀靜的手給她擦著手。
他去的時候看見她喝了一點酒,但是沒去之前就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
臉上現在有些紅,看上去也有些熱。
擦了手又投了毛巾回來,給項秀靜把臉也擦了擦,因為沒什麼化妝,臉上只有保溼液之類的東西,擦擦也就乾淨了。
送回去毛巾,回來歷孟南把被子給項秀靜向下扯了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