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接項秀靜的時候項媽媽還有點奇怪,沒聽說認識什麼新朋友啊,怎麼會來了這麼一個人,看著還是個有錢的少爺,車子都那麼拉風。
項媽媽雖然有點上了年紀,但是年輕人的那些事情還是知道一些,何況有個與時俱進的項南天呢。
“秀靜,你要出去?”項媽媽問,項秀靜回頭看了項媽媽一眼:“出去一會。”
“新認識的?”項媽媽有點接受不了,浩北不好麼?
“嗯。”項秀靜答應了就走了,項媽媽憂心忡忡的回頭去找丈夫了,一進門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丈夫。
丈夫坐在床上看著一本紅與黑的小說,好像是聽見了,又好像是沒聽見,抬頭看了她一眼,而後低頭看著小說說:“浩北是個有心的孩子,晚上給他燉點燕窩吃,好好補補,不是有血燕麼?”
說完項爸爸繼續看書,項媽媽沒明白呢,這都是什麼跟什麼,自己明明說的是女兒的事情,怎麼又扯到浩北的身上去了。
不過看丈夫的樣子也是沒聽她說什麼,她也就不說了,起來去了樓下,本以為和車浩北說說這件事情,結果竟也沒看到車浩北。
問了樓下的吳媽才知道,是跟著秀靜一起出去了,這才放心一些。
但還沒過多久,車浩北就從外面回來了,項媽媽看看有些不太明白,就去問了一句,結果問了更覺得意外了。
“我沒看見秀靜。”車浩北迴答的十分平淡,項媽媽卻有些不明白了,怎麼說沒看見,吳媽明明就是看見的了。
興許是心裡不舒服吧,項媽媽也沒好在問什麼,反倒是說道家裡有血燕,要給他燉著吃的事情。
“不想吃,不用麻煩了。”車浩北沒什麼胃口。
“有什麼麻不麻煩的,一會就好了,你等著,媽給你做。”項媽媽轉身去了廚房,別人弄她不放心,自己非要親手做給車浩北吃。
“車大少這麼對你,你對他還喜歡?”車上那人問項秀靜,項秀靜只是看向別處說:“喜歡就是喜歡,不會因為任何的事情而改變,也不貴因為時間也有什麼變化,就好像是我小時候就喜歡一個小男孩一樣,不會因為我們長大了而改變,更不會因為他學壞了,我就把他給忘了。
人是最善變的一個物種,同樣也是最長情的一個物種。
有些人窮其一生做一場夢,有些人窮其一生為一個人,看似很荒唐,可要沒有曾經的荒唐,又怎麼會有後來的萬眾矚目。
我願意飛蛾撲火,做一個無可救藥的人,只為換一個他的安穩。”
項秀靜念念叨叨,過去一直不明白,其實一切都很簡單,她愛他而已。
那人似乎是有些意外,聽見項秀靜這麼說,經有點心裡不舒服,好像自己是個十惡不赦棒打鴛鴦的人。
車子停到家門口,那人也是有些意外,從車子上下來他還說:“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只要你和我說,你不願意為車浩北這麼做,你是被逼的,我不會碰你,大不了我不和車浩北談這一單生意了。”
那人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這麼做,也是一陣意外,項秀靜看著他反倒是笑了:“如果我說是我想要靠近你,你相信我麼?”
“為什麼?”他問。
她就笑了:“為了愛。”
——
項秀靜都到了晚上了才回來,似乎是有些喝多了,靠在那人的車子裡面暈暈乎乎的,領口向下的地方微微敞開了,那人一路上爬車子顛簸把人給吵醒,車子開的很慢,眼神卻不時的落在項秀靜的臉上看著。
他從來沒對女人手下留情過,但她卻是個意外。
車子停下,那人把身上的外套誒脫了下來,因為玩的太瘋,她熱了扯開了一點衣領的地方,他的外套能給他噹噹光。
“以後你少喝一點酒,這麼喝男人都會害怕。”那人說著從車上下來,項秀靜暈暈乎乎把眼睛給睜開了,朝著他還笑了笑,看到項秀靜笑了,那人有些說不清的情愫,感覺心口砰砰的亂跳。
轉身繞過車子,那人拉開了項秀靜這邊的車門,跟著從車上下來了,靠在車子上面仰起頭眯上了眼睛。
酒喝的太多,身體就會超負荷,感覺每個地方都不舒服。
“怎麼了?”那人有些擔心,忍不住過去關心,甚至是雙手托住了項秀靜的腰身。
不知道是喝的太多,還是其他什麼,此時的項秀靜看上去出奇的柔弱,一陣風都能把人吹到似的,靠在車子上面還在搖來晃去的。
“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