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小騰的電話歷孟南馬上放下手上的事情朝著警察局那邊趕了過來。
而此時——
警察局裡。
“你瘋了,瘋了!”寧秀被嚇得不輕,坐在椅子上面雙眼發呆,一個進的唸叨著一句話,對面坐著一臉平靜無波的項秀靜。
警察局裡面的副局長親自辦這件案子,看到項秀靜也很意外,項秀靜是歷孟南的前妻,項家的大小姐。
現在的身份更加的撲朔迷離,雖然項家已經破產了,但是她擁有的卻是越來越神秘。
外面因為項秀靜的事情,已經來了不知一百多人,五十幾輛車子停在外面,人都站在外面站著,雖然沒有說要把警察局怎麼樣,但這樣的氣勢也足以嚇破一些小警察的膽子了。
警察局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情,一百多好人把警察局為了水洩不通。
聽說外面的人好多都是生意場上據總輕重的人物,每年上交的稅務都夠填海了。
平時都是守法公民,但今天卻在外面用這種極端方式給警察局示威,可見今天這件事情如果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處理方式,看來是要真鬧出事了。
副局長是個四十左右歲的男人,生平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心情也是無比的複雜。
寧秀的人已經被特種部隊全部逮捕,下一步應給交給稽查組去管了,但稽查組的人過來看見項秀靜竟然沒有說什麼,轉身就走了。
項秀靜可算是一塊燙手的山芋了,現在就看他們的了。
“這件案子現在交給我處理,你有什麼話想說,可以說。”儘量配合的話警察局長說不出來,畢竟是局長,也不是什麼都能說出來。
項秀靜身子朝後靠著,雙腿交疊,目光淡若止水落在驚恐滿臉的寧秀臉上,左邊的手輕輕的敲打著一邊的大腿,右手裡面握著手機。
寧秀已經被搜了身,別說是手機了,就是一根針都不肯能放在身上。
和項秀靜的玩具槍相比,寧秀帶了那麼多的人在街頭掏出真手槍火拼,項秀靜只不過是對法律沒什麼認知,警察局也沒什麼辦法。
小騰現在就站在項秀靜的身後,另外一邊站著戴著眼鏡的一個律師。
樣子有些面生,小騰都沒見過這個人。
但這個人在項秀靜出事的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沒有任何的解釋,只是說他是負責這件事情的律師,拿出了律師證件,以及一封沒有署名的信。
項秀靜看過信接受了對方的代理。
寧秀是真的害怕了,全身抖得篩漏子一樣。
“項秀靜你真得是瘋了。”寧秀身邊什麼人都沒有,這倒是更像是對寧秀的審判。
“你的幕後指使者是誰?誰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你說出來,我放你一碼,起碼讓你活著,如果你不說,下面等著你,只有死路一條。”
項秀靜從來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她不過是想要自己的罪孽少一點,留一點善德給孩子。
但現在看,她的人次就是對身邊人的殘忍。
所以,寧可錯殺一萬也不能放過一個。
寧秀開始抽搐,警察局長都有點緊張了,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上面跟他說話,項秀靜肯定是會被袒護的人。
雖然他不願意承認官官相護這句話,但現在看外面的陣勢,如果不是官官相護還是什麼。
項秀靜手裡的手槍和真手槍沒有什麼區別,要是裝上子彈,殺人沒有問題。
問題是她沒啥人,帶著一個模擬手槍在身上,還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手槍對準一個人的頭,開了一槍,雖然沒有傷人,卻把寧秀嚇的神志不清,精神失常,話都說不清楚,而她還能那麼平靜從容。
看她也不過二十五六歲而已,在做了這些事情,引起軒然大波的時候,竟然還能處事不驚,穩若泰山的坐在椅子上面,咄咄逼人的審問對方,可見她日後回事什麼樣子。
警察局長微微斂了斂雙眼,而後起身站了起來,親自給項秀靜衝了一杯碧螺春放到面前。
項秀靜抬頭看了一眼警察局長,目測是個剛正不阿的男人,四十歲上下,目光深邃,臉色平淡,是個不可多得的警界精英的料子。
看了一眼面前的碧螺春,項秀靜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葉,意思性的喝了一點,而後放下。
局長鬆了一口氣,而後才坐下。
“持槍挾持市民是犯法的行為,你需要和我們解釋清楚,你一個女人,如果沒有背後撐腰的人,不可能這麼大的氣焰,你的行為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