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緣分陰差陽錯,想必說的就是項秀靜了。
項秀靜一邊陪著沈岸下棋,一邊心不在焉的想著歷孟南的離開。
指尖上的一枚棋子落下,沈岸抬頭看著有些雙眼迷茫的項秀靜,把手裡的棋子放下,眉頭微蹙就這麼的看著。
一子落,滿盤皆輸。
到底她還是輸在了感情上面。
輸在感情上面?
誰又不是呢!她是他就不是了?
“我輸了!”看了看棋盤上的棋局,項秀靜淡然笑了笑,這已經是他們的第三盤了,終於輸了!
“你心不在棋上,我贏的未必欣然。”
“輸贏在你心裡,你又何必拘泥表面功夫,好似是水中月情迷鏡中花呢?”
好似水中月情迷鏡中花?
什麼意思呢?
一起都是虛幻麼?
沈岸不經意的笑了那麼一下,也沒說什麼,起身站了起來,轉身走去電話那邊,拿起客房電話,打出去叫了客房服務。
時間差不多也該吃飯了,不能光顧著下棋,把人給餓壞了。
電話放下沈岸轉身朝著項秀靜看了過去,剛坐下客房服務就來了。
“我去。”看沈岸剛坐下,項秀靜不好意思要他在起來,起身去門口看了一眼,開了門把門外的人請了進來。
是助理推著車子從外面進來的,沈岸的助理一直就在門口陪著,客房服務送過來午餐,助理便接了過來。
“項小姐。”見到項秀靜,助理十分禮貌的朝著項秀靜打了招呼,項秀靜也只是笑了笑。
“放在哪裡醒了,你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我會打電話給你,取消一星期之內的行程。”
“是。”助理答應著轉身離去,把餐車放到了項秀靜的身邊。
離開時助理自動把房門關好,並且是落了鎖的。
項秀靜回頭看了一眼,透過一個人的助理,是可以看出一個人的領導才能的。
沈岸的資質,絕非她看到的那麼簡單。
推著車子朝著沈岸那邊走過去,沈岸還是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走向另外的桌子那邊。
停下後開始收拾桌子上的一些東西,收拾好項秀靜也把餐車推了過去。
兩個人就像是過日子的小夫妻一樣,一個扯動西一個擺盤,等到都擺放好了,項秀靜把車子推到一旁,沈岸一次解開了兩個袖口的扣子。
一邊挽起來,沈岸一邊轉身朝著浴室裡面走,頸長的身體一舉一動都先是出了一個人的形式姿態。
微微的低著頭,沈岸看著自己已經挽起來的袖子,手錶脫下來放到了床上。
項秀靜在後面並沒有馬上跟過去,而是給沈岸去洗手的時間,但沈岸卻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項秀靜。
“你不洗麼?”沈岸並沒有絲毫的客套,而是很平和的問她,項秀靜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像是她很矯情似的,洗手都不能一起洗。
這種情況下,項秀靜才邁步朝著沈岸走了過去,而後兩個人一起洗了手。
沈岸把毛巾拿了過來,遞給了項秀靜,等著項秀靜把手擦完,才擦得手。
其實酒店裡面有很多幹淨的毛巾,但是沈岸並沒有那麼做,在去拿一條,而是等著項秀靜擦完了他才擦了擦。
過後沈岸先轉身去了浴室的外面,邁步去了餐桌的旁邊,坐下後看了兩眼,等著項秀靜也坐下了他才說:“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隨便叫了幾個清淡的,但他們這裡的培根做的不錯,你嚐嚐看看好不好吃?”
聽到沈岸說項秀靜朝著培根上面看去,其實她不怎麼吃肉,偶爾會吃一點。
想起林東旭問她的問題,吃點肉會不會緩解神經症,項秀靜還是吃了一點。
低頭項秀靜咬了一小口培根,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也不知道是酒店做的好,還是她太久不吃這些東西,確實缺少這些東西,敬也覺得很美味。
咀嚼了嘴裡的,項秀靜又吃了一點,剩下的便都吃了。
沈岸一直看著,始終沒有動,項秀靜吃了一塊培根抬頭看他,“你為什麼不吃?”
“覺得看你吃東西是種極大的享受。”沈岸說著低頭把盤子裡面的培根用叉子插起來送到了項秀靜的盤子裡面。
“早知道你喜歡,我會多叫一份。”沈岸說著,吃了一點其他的東西。
項秀靜低頭看了一眼,並沒有拒絕,而是又吃了第二塊。
沈岸的這頓飯,項秀靜他們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