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五點出發。”
結束通話電話,霍時宴才回了母親的電話。
沒等陸華容開口問他,他率先說道:“我把人找到就回來。”
陸華容嘆了口氣,“還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呢,我跟你爸商量著明天回淮京。放心,喻喻這邊有我這個當媽的替她撐著,沒人敢說她一句不是。”
霍時宴還沒來得及細思她後面這句話的意思,就聽她又說:“我讓老曾帶人過去了,人多力量大。你跟謝森兩個人,總歸是大海撈針不好找”
她又嘆一聲,“喻喻家人也很擔心她,訂了明天一早的機票過來。但願那孩子沒事。”
“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知道嗎?”
周齊的電話打進來,霍時宴似有所感猜想到什麼,嗯了一聲答應母親:“知道。”
電話接通瞬間,那頭卻是向文靜的聲音:“霍時宴,池喻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什麼事?”霍時宴走出大門,抬手招下一輛出租,“不是大事你們自己處理,不用問我。”
說完正要掐斷通話,只聽向文靜笑了一聲,壓著脾氣問他:“池喻就是宋知遇,這事你知道嗎?還是說這在你眼裡算不上大事?”
“網友都吵翻天了,綁架的謠言傳得滿天飛,你跟池喻一個捂著不吭聲,一個整天到晚聯絡不上玩失蹤,在搞什麼?!”
向文靜的脾氣不好,尤其是在這種局勢不在自己掌控的狀態下,她的火氣只會更大。
霍時宴以往都是直接忽略她的情緒,提出本質問題解決。
但此時此刻,池喻的失聯讓他也沒了脾氣,眼睛血絲浮現,“你以為我不想找到池喻嗎?”
“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想找到她!”霍時宴低吼了一聲,情緒瀕臨崩潰。
“網上那堆麻煩,公司愛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別來問我。”
說完沒給對方機會掛了電話。
他不敢關機和靜音,池喻隨時可能會聯絡他。
但沒有,池喻在那條訊息後徹底失聯,除了得知她去舊故山,其餘沒有任何線索。
舊故山附近沒有受到暴雨影響,甚至晴空萬里太陽極好。
手機訊號最後出現的位置就在舊故山賓館,可前臺卻說對池喻沒什麼印象,並且近兩天的入住登記簿上也沒有池喻的名字。甚至連門口的監控都調了出來,還是沒有。
舊故山地方小,除了山就是山,找起人來並不麻煩。
霍時宴當天先後去了墓園和著名觀景臺,可結果都一樣。
謝森在晚上趕到,提議帶著池喻的照片擴大尋找範圍。
如若實在不行,就先報警。
霍時宴思忖片刻,給段起打了通電話。
第二天一早,當地公安機關立案調查,但線索有限,只能分派大批警力出去尋找。
這幾天霍時宴從來沒放棄聯絡池喻,電話那頭冰冷的機械女音他聽了不下百遍,可這次卻不是無法接聽,而變成了已關機。
霍時宴頓時有種強烈不安的預感。
沒等曾叔帶著人趕到舊故山,他徑直驅車沿著舊故山一帶開始找人。
臨走前又突然想到什麼,跟謝森說:“你去溪山縣走一趟,她說不定會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