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他們都是一個戲劇學院出來的,說起來沈白岸還該喊她一聲師姐。
早年因為校慶就認識了,這些年雖然沒有頻繁聯絡,但如今跟霍時宴比起來,就親近太多。
霍時宴眼眸沉了沉,視線掃去,看了眼沈白岸身邊的池喻。
又轉頭問曾萬溪的意見。
曾萬溪笑得有些勉強,“要不就先試試吧?反正三天後才做最終決定。”
他默了兩秒,開口:“這樣吧,溪姐你既然和白岸是舊識,那在一組肯定也自在點。”
話落目光又回到池喻身上:“我和池小姐一組。”
池喻這下笑不出來了,嘴角僵硬,故意說:“霍先生,我們今天也才是第一次見面吧?”
潛臺詞再明顯不過——咱們不熟。
霍時宴上前兩步,提醒她:“池小姐難道忘了蘇黎世音樂會?我還在臺下看過你的表演。”
池喻這下不止嘴角,渾身都僵硬了。
她看著面前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男人,第一次動了想在大庭廣眾下上前捂住他嘴的念頭。
他這哪裡說的是蘇黎世音樂會,分明就是在點她酒店的事!
狗男人!
他既然不給自己留活路,那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池喻在虹姐那特例學過綠茶那一套,之前也正是在程嘯面前演得像模像樣才惹得粉絲氣得牙癢癢。
這會兒她又重新撿起這個討嫌人設,張口就是:“啊?霍先生也去了嗎?好巧啊,我都不知道誒。”
她抬眸去看沈白岸,抬手揪住他的袖子,一臉惋惜,“雖然我也很想跟霍先生一個隊伍,但我這個性格一直都不討喜,萬一霍先生後面討厭我了,又不能換隊友的話該怎麼辦啊?”
她聲音小了下去,拉著袖子小幅度拽了拽,帶著幾分撒嬌說:“老沈你可以幫我想想辦法嗎?”
沈白岸原本禮貌微笑的表情瞬間垮了下去,單手拎著池喻拉開,“大姐,你正常點,我可不是程某。”
程嘯本人在不遠處打了個噴嚏。
池喻不顧沈白岸的反應繼續:“不過既然霍先生都說了,溪姐跟老沈你是舊識,我再在你們中間橫插一腳的話也不好。”
她主動退到一邊,一雙貓眼咕嚕轉到霍時宴身上,小步挪了過去,仰頭笑道:“如果霍先生不嫌棄我的話當然最好了!”
霍時宴見她這副模樣,不但沒有對她這股矯揉造作感到厭煩,反而還扯了抹淡淡的笑,說:“不嫌棄。”
雙方人員初步暫定。
沈白岸和曾萬溪成功結盟,互相在對方的任務卡上籤了自己的名字。
池喻這邊簽得咬牙切齒,但又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名字寫得龍飛鳳舞,還在角落畫了個烏龜。
正想要罵對面的男人,沒想到被特寫鏡頭掃到,霍字的霍剛寫了一橫,池喻停住,握著筆的手往下一彎,又往上補了一點,硬生生寫成“禮物”,最後還在烏龜外面畫了個禮盒。
遞交給霍時宴的時候,她嘴角噙著標準笑容,“初次見面,什麼也沒準備,給霍先生畫了個延年益壽的小禮物。”
霍時宴和她互換任務卡,依舊是八風不動的模樣,聲音冷淡:“謝謝。”
翻開卡片一看,誇她:“畫工不錯,很形象。”
話落,不等小助理的攝像頭挪過來,霍時宴徑直把任務卡翻轉對準鏡頭。
池喻:……
狗男人!霍時宴你是真的狗!
看她不噁心死他!
池喻跑過去一把遮住任務卡,嗔怪地看了眼霍時宴,“這是我給阿宴一個人畫的,不能給其他人看!”
霍時宴挑眉,“是嗎?”
他收起任務卡握在手裡,“知道了,以後你送的東西我都不給別人看。”
池喻:?
不是他有病吧?
這在錄綜藝啊,他以為在幹什麼?
真是畫烏龜當禮物送他啊?
池喻在內心狂冒問號,表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