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說完真給葉聞淵打了過去,通話忙音沒接通。
“估計還在飛機上。”
霍時宴依舊沉默。
池喻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怎麼樣?”
話雖這麼說,可臉上一點不耐煩的表情都沒有。擺明了是在故意逗他。
然而她還沒樂呵上兩秒,一雙手越過中控一把將她撈了過去,池喻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壓在方向盤上,硌得她後背生疼。
刺耳的鳴笛聲在安靜的車庫突兀響起,池喻心中一驚,下意識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一股力往前一帶,穩穩當當坐到男人腿上,傘裙裙襬把兩人的下身遮了個嚴實。
主駕駛位本就狹窄,池喻不得已屈膝,脊背挺直,在他面前仰著脆弱纖細的脖頸。
她的手胡亂撐在車窗,蹭到一手水汽,滑落失去支撐點,下一秒,雙腕被男人的大掌緊緊扣住。
襯衫下襬被扯拽出來,頭髮和衣衫都在這場鬥爭中凌亂,貝雷帽也掉了下去。
他就這麼掌著她的腰,眼底怒意翻湧,“我想這樣呢。”
他驀地鬆開她的手,將她拉起,扶住後頸與之對視。
“看著我,說你不想。”
“不想什麼?”池喻喘著粗氣反問,“我不想有用嗎?”
她抓著他的手往下,又問了一遍:“我不想有用嗎。”
霍時宴卻順勢掐住了她的腿,手稍稍用勁,池喻腰眼痠軟,伏在他的肩頭,大罵:“卑鄙!”
呼吸清晰可聞,熱意升騰。
窗外是空無一人的停車場,幽冷的燈光依次排開。
池喻探身想去開車門,手卻再次被反剪束縛,重新壓回方向盤。
霍時宴聲音沙啞,在她耳邊尤為清晰:“對你管用就行了。”
她低罵了聲,在意識到自己掙脫不開後,索性放棄抵抗。
窗上的水汽凝聚成滴,劃過一道水痕下墜。
她的額角有汗沁出,碎髮沾在臉上,彎角成卷。
耳廓連著脖頸一片染上緋色,只是車頂燈光下並不明顯。
項鍊上的金魚吊墜隨著氣息起伏。
終於,她調整過呼吸。
“霍時宴,你愛我嗎?”
“不愛。”
池喻哼笑,“你嘴什麼時候這麼硬了?”
一頓折騰,池喻抬膝碰了碰他腰側,“氣消了就鬆開。”
男人沒說話,卻依言放開了她的手,將她帶入懷裡。
池喻猝不及防一撞,脊背一顫肩膀跟著塌了下去。
狗東西!
池喻暗罵。
霍時宴輕嗤:“伶牙俐齒。”
他就這麼看著她,彷彿要將她看穿。
池喻揉了揉微微發紅的手腕,眼眸一抬就貼了上去,兩人距離再次拉近。
她說:“我倒也不是那麼狼心狗肺的人,收了你的好處,還不給你名分。”
“但我好面子你也知道,所以適當的時候給個臺階,我會下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