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我銷燬,我只好使用喬賤賤共享給我的另一套針灸*——催眠十八針了!”
“你敢!”白龍脖子上的翎毛都炸了起來,“你敢扎他一下我馬上把你大卸八塊送去餵狗!”
“你根本就沒有狗!”
“喂熊貓!”白龍暴躁道,“喂周惟!他連緣分石都敢吃,你被他吞下去一定會變成一個高逼格的腫瘤!”
“……”顏控機甲想起兇殘的主君陛下,立刻如喪考妣,金屬針“吧嗒”一聲掉到了地上。
然後它就“嚶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還好大家的運氣都比較好,在厄瑪醒過來之前五分鐘,格里佛終於勉強變回了人形,雖然後脖頸的鱗片還沒有完全消下去,但有衣服遮著也不算很明顯。
“唔,我竟然睡著了。”厄瑪坐起身來,牽到某個隱秘的部位,嘴角咧了咧,不過他從小對疼痛就有著異乎常人的忍耐力,很快就適應了,揉了揉眼睛,道,“我睡了多久?”
“不到一小時。”格里佛扶著他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胸口,替他揉了揉後腰,“我弄疼你了嗎?”
“不……嗯,有點兒。”厄瑪在他面前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感受,說話隨意不少,打了個哈欠,再開口時帶著濃濃的鼻音,“你那個……嗯,太大了……下次可以換我嗎?”
“……”格里佛發現他對逆cp這種事抱著異乎尋常的熱情,而且理所當然毫無心理障礙,想對他科普一下“意圖反攻的受不是好受”的科學道理,但看著他清澈的眼睛、正直的表情,以及眉宇之間似有似無的撒嬌的意味(並沒有),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道,“以後再說吧。”
好在厄瑪也沒有太執著,在他身上靠了一會兒就爬了起來,看了看時間,道:“要再四處看看嗎?或者找找別的地方?我還知道一些更遠的冰谷,可能更合您的意。只是今天不行了,我得在彼爾德殿下醒來之前趕回去。”
“不,不用,這裡很好。”格里佛說,“不用再找其他地方了。”
“那就好。”厄瑪高興地說,嘴角的微笑真實而單純,“能幫上您的忙真是太好了,喬格大人。”
“別對我使用敬語,也不用叫我大人。”格里佛摸摸他的發頂,替他將一綹翹起來的頭髮理順,綁好髮帶,道,“叫我喬格就可以了,或者你還可以叫我的本名,格里佛。”
“格里佛?”厄瑪輕聲唸了一遍,似乎很喜歡這個發音,撓了撓頭髮,道,“您……你只能叫我厄瑪,我沒有別的名字。”
“厄瑪很好聽。”格里佛忍不住親了親他的眉毛,道,“是彼爾德王給你起的嗎?”
“不,是父親。”厄瑪說,“王不屑於給奴隸起名字,在成為他的侍衛之前我都沒有名字,大家叫我‘小金毛’或者是‘青絨獸的口糧’。後來我當侍衛的時候總長大人讓我登記姓名,我就偷偷用了父親給我起的名字。”說到這裡他愉快地揚了揚眉毛,“他們都以為我是隨便起的,這是秘密,只有你知道。”
“好的,我會替你保密的,小金毛。”格里佛看著他鮮活可愛的表情,整個心都柔軟的不行,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就長大了,成了真的男人,有了想要呵護的珍寶,從前那些年少輕狂都變得那樣幼稚,那樣中二,簡直無法想象自己當初怎麼會那麼愚蠢。
“……好吧,你可以叫我小金毛。”厄瑪不大喜歡這綽號,但還是妥協了,“不過不許在有人的時候叫。”
“嗯。”格里佛愛極了他這樣糾結又順從的模樣,忍不住捧著他的臉親吻他。厄瑪輕輕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仰著頭任他索取,將溫熱的舌頭送到他唇齒之間……然後自然又笑場了,胸腔發出悶悶的回聲。
“我吻技很差嗎?”格里佛無奈地放開他,“再差你也不用笑成這樣吧?!”
“對不起,我只是……”厄瑪憋得面孔通紅,嚅囁了半晌,張開嘴捲起舌頭,給他看自己的舌根,“我也不知道,你碰到我這裡,我就忍不住要笑。”
“哈?癢癢肉嗎?”格里佛伸出一根手指颳了刮他舌根。厄瑪跟觸電了一樣抖了一下,沒來得及笑就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格里佛被他這奇怪的體質給弄懵了,忙摟著他給他順氣,“我下次會小心不碰你那裡的,我不知道你癢癢肉長在舌頭下面,一般人不都是長在胳肢窩的嗎?”
“咳咳!有、有嗎?”厄瑪捂著嘴,臉色緋紅,忽然伸手抓了抓他腋下,然後閃電般跳開兩米遠,警惕地看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