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徐新月這樣的人,她也就是想著孩子了,很多女人都認為只要有了孩子,一切都好說話。
誠意伯回到他的院子,他把岑芷芙不要的嫁妝都放在他隔壁房間。他看著房間裡的那些東西,岑芷芙是覺得別人用過這些東西,這些東西髒了,她就不再用這些東西。
而自己呢,岑只芙是不是也覺得他髒了呢?
誠意伯認為自己跟徐新月之間的事情是意外,也就只有那麼一次。他當時真以為岑芷芙死了,母親又讓他對徐新月負責,他才同意的。
“芙兒。”誠意伯低聲地道。
新的一天,岑芷芙帶著兒子從岑家搬走。她不是不想多待在這邊,而是不想成為大家厭惡的存在。一個和離的女人,再加上孃家的那些寡婦,真的很容易出各種各樣的事情。
岑大夫人還幫襯岑芷芙,而岑三夫人懶得過來。
岑三夫人就想著自己是有兒子的,自己跟岑大夫人不一樣。以前,岑大夫人還能掌管中饋,能壓著她,而現在,岑大夫人膝下無子,岑三夫人覺得府裡的那些人都得給自己幾分薄面。
“大嫂。”岑芷芙看向她大嫂,“說真的,大嫂你也還算年輕,要是遇見合適的,是可以再嫁的。別看我是死而復活,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有死,大哥他不可能回來了。”
“我知道。”岑大夫人當然知道自己的丈夫不可能回來,“他回不來,這也是我的家。”
岑大夫人沒有想著要再嫁,她真的還喜歡她死去的丈夫。
“如果不願意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