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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一年,好像什麼都變了,但又好像一切都沒變。
我和餘柏言做.愛的時候,好像過去這一年的空白根本不存在。
我們依舊是最熟悉彼此身體和喜好的人。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應該如何在床上取悅他。
應該沒有吧。
如果在美國的這段時間,他有跟卓越上過床,那也一定是他使出渾身解數去取悅卓越,卓越是不會像我這樣百般伺候他的。
甚至卓越都不會給他□□。
只有我,賤皮子,他喜歡什麼,我就給什麼。
我們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場,一整年沒做過,我覺得特別疼。
但再疼我也忍住了,還叫得特別歡。
我讓自己看起來無比放浪,以此來掩飾我內心的難過和不安。
餘柏言也和以前一樣,對我絲毫不會手下留情。
結束的時候,床單都溼透了。
我們沒急著去洗澡,兩人倚在床上一起抽菸。
其實我很想問問餘柏言這一年在美國過得怎麼樣,每天都在做什麼,每天都在見什麼人。
我也很想好好打量他一下,看看他究竟有沒有新變化。
可最後我還是什麼都沒問,甚至沒拿正眼看看他。
我不敢。
很多時候,很多人,之所以會誤解會錯過,說到底都是太膽小,太怕受傷害。
那個時候我一直以為我是會被傷害的那個,所以總是裝出一副對這段關係、對餘柏言毫不在意的樣子。
可實際上,餘柏言也和我一樣,只是,他有那麼幾次差一點就能鼓起勇氣和我坦白一切,卻在和我對視時,被我那滿不在乎的眼神給勸退了。
都是因緣際會,都是命。
不過當時我以為餘柏言就這樣回來了,可他說:“下個星期我就得回去。”
我這才恍然大悟,對啊,人家在國外讀博,哪能一年就回國。
他不僅不會一年就回來,甚至有可能從此就留在美國了。
我大笑,用開玩笑的口吻問他:“你他媽該不會回來一趟就是為了幹我吧?”
天知道我多希望他說是。
他可以對著我說盡下流話,我都愛聽。
然而,餘柏言當時給我的回答卻是:“當然不是,你想得美。”
我確實想得美。
那一瞬間,我紅了眼睛,假裝被煙嗆到,瘋狂咳嗽,咳得臉通紅。
那會兒我真難過,其實心裡明白,他當然不會是為了見我回來的,可還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的幻想著。
那之後我下定決心再不問這種蠢問題了。
可後來,我們徹底分開又重歸於好之後,餘柏言終於承認說:“那年我突然從美國回來,就是為了看看你。”
他在美國讀書,窮學生,學習任務又重,熬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在這邊和他較勁,他在那邊也跟我彆扭著。
他一直等我聯絡他,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