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沒死?”語音有些顫抖,眸光緊縮,眨也不眨的看著他,側耳傾聽,就怕漏過了他的一句詞彙。
“你不用如此緊張,他哪是那麼容易死的人?”宗政宣離聲音更冷清,語氣裡帶著一股子嘲弄。
“真的?太好了。”風靈芸的一時高興,跳到他的面前,摟著他的胳膊高興的喊道。她仰著望著宗政宣離,面如冠玉,眸似清水。
宗政宣離僵了一下………隨後著著她。
風靈芸看著他清冷的眸子,在那一剎那變得如刀般鋒利!眼睛眯出一條細小的縫來,本來只是冷眸,卻在看向她時,猛如鷹隼秀的銳利!
髮絲滑下,發出一股冷凝的光來。
風靈芸悻悻的放下手,心頭如一盆涼水,兜頭潑下,失了身寒了心。
“不用高興。銀淺的日子,從未好過過。”半響後,宗政寒離才漠然說到。
從未好過過?這是什麼意思?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告訴我!”風靈芸急急說道,她知道銀淺過得定不如意。不然每次見到他,都能感覺到那種從滑子散發出來的憂鬱。
這不是一朝大將,屢打勝帳的將員該有的氣質。
宗政宣離終於回頭細細看著她,那雙眼睛有焦急,有憂心………他不懂,一個女子能委身於他,在洞裡,能與他做出那般親密的事兒。
而轉眼間,卻又為另一個男人擔心緊眉……
“快告訴我……”風靈芸見他半響沒說話,只好崔促道。
宗政宣離轉了身,所到眼之睡,是綠油青蔥之樹,是紅牆黃瓦的皇宮,一層一層的包圍著……忽然一股莫名的煩燥湧上心頭。
“你真是摔壞了腦子麼?你剛剛不是想到了麼?這當然是你的父皇的命令。否則,放眼滿朝,誰能動銀家?”
風靈芸一直語結,父皇?真的是父皇?他下僅斬銀淺……那麼,他這意思是不是說,當初銀佰天進牢一時,也是父皇一手策劃的?
而銀佰天是因為她中毒而入牢……這樣想來,她身上的毒與父皇有關?
怎麼可能?她不信。滿朝文武,哪個不知,哪個不曉,蒼凌對風靈芸的寵愛!
當日她中毒,持劍對於蒼凌,若是他人,這可是死罪!而蒼凌卻隻字未提……說是七日之內給她找解藥,可到了最後卻一點訊息都沒有。
這一切的事蹟都說明,身上的毒真的與蒼凌有關。
所以他信誓旦旦的說,她不會死?
她想起,宗政宣離曾對她說過,普天之下除了皇上以外,誰能讓她死?
莫非,宗政宣離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其實什麼蝕心香,我壓根就沒有中過那毒。那一日,自從你給我上藥過後,我便開始那瘋狂的舉動。什麼七日,全是你們編造出來的。還有巡撫劉懿也和父皇是一夥的。”
:“而你,是不是早和父皇有預謀?我記得,那時在殿裡,你可是常客!只要宣佈離王來,父皇總會找理由離開,留下我們二人獨處一室。這可是有違常理的,你一堂堂和親王爺,在沒有成親之前,怎可與當朝公主同堂一室!竟然還讓你好好照顧我,你們早就設計好了這一切就等我跳,是不是?”
宗政宣離沒有回話,只是眸子裡的光一點點的聚攏,帶著某些讚許,她也並非是那麼笨麼!
風靈芸想不透,不說宗政宣離,單說父皇。
他拿什麼來設計她?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蒼凌給的。她實穿那幾日,做了許多不經大腦之事。只要蒼凌一聲令下,她立刻身首異處。
“你知不知道你的母后?”宗政宣離不答反問。
母后?風靈芸剎時一僵,好陌生的字眼……
“她就葬在那個地方。”宗政宣離指著某處,風靈芸順手看去,那個宮殿……鴛清宮。
那是皇宮居住的地方,裡面怎麼會葬了一人?母儀天下者,竟和死人同住一個宮殿?
“這和我說的有什麼關係?”這麼多的事兒,她還是要一件一件的搞清楚的好。
“鴛清宮下面還有一個宮殿,你的母妃就葬在那兒。據說她的棺木裡有一個種東西能讓人的屍體百年不化,而且若人若是吃了以後,只要身體完好,不管死了多少年都能死而復生。”
風靈芸皺眉道,“那我母后為什麼不吃?”
“那個殿已經有十五年沒人進去過了,因為進不去。那門是當年蒼凌費盡心思做的一扇玉門。只有一個玉偑能打它。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