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信,因此某將長劍架於其脖頸之上,他若有非分之舉,某便可將他立斬劍下。”
小皇帝點了點頭,說道:“朕曉得,此人道行深厚,朕此時身體舒泰,多虧此人,汝不可繼續無禮,退下吧。”
王越聽罷,不置可否,反而回頭向董卓望去,顯然是等著董卓下一步的指令。
董卓雖蠻橫,自然也不會和皇帝在大堂之上公然翻臉,對著王越點了點頭,示意他聽從皇帝的命令。
王越得到了允許,猛地退步抽身,只一眨眼的功夫,王越便再次回到了董卓的身旁,和呂布一左一右站在這位太師身後,威武軒昂,不可一世。
陳焉看在眼裡,心中暗自嘀咕:“若不是呂布反叛了董卓,就憑董卓這兩名侍衛,天下誰能傷的到他呢?可是就算呂布背叛了董卓,他真的能過得了劍神王越那一關麼?”
便在此時,陳焉心中緊張,真氣上的力道便弱了,小皇帝親身感應,“唔”了一聲,說道:“怎麼,道長可是累了?為何朕身上的涼爽之感弱了?”
陳焉不敢怠慢,連忙加勁出手,道歉道:“聖上勿怪,乃是貧道該死,修為不夠害聖上受苦了。”
沒想到小皇帝微微一笑,說道:“道長不辭勞苦為朕治病,朕何怪之有?道長若是累了便可休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死,此事急不得。”
陳焉沒想到漢獻帝劉協竟然是這麼個深明事理的小朋友,雖然他之有十歲,但是對外界事物洞若觀火,對自己又是關愛有加,實在是個一代明君的料子啊!真是不知道為何大漢朝毀在了他的手裡,也許真的是天命吧!
想到這裡,陳焉更是卯足了勁,使勁為劉協療傷治病,但陳焉畢竟年紀尚淺,且對真氣的操縱還不太純熟,沒過多久就已經汗流浹背了。
小皇帝看在眼裡,如何不知道眼前這怪道士對自己盡心盡力,面帶微笑地點了點頭,說道:“道長,今日就到這裡吧,朕已感覺暢快了許多。”
皇帝說話,即是聖旨,陳焉雖然覺得身上的真氣還能維持一陣,但也不敢違逆,當即收住了真氣,渾身大汗垂手站在天子龍椅一旁,低聲說道:“聖上龍體不同凡響,想必再過些時日就可痊癒了。”
此時陳焉心中大喜過望,沒想到自己歪打正著之下真的能夠救治小皇帝的病,現在自己所說的話也只不過是憑空猜測罷了,完全是歡喜之後的妄言。
到底此時陳焉的所作所為是治標還是治本,到底能否治好小皇帝的病,其實陳焉完全不知道。
但是眾人看到這連太醫都救治不好的病,竟然在陳焉一番推拿之後得到了緩解,都對陳焉產生了一種敬仰和信任,此時不管陳焉說什麼,估計大家都會相信。
顯然小皇帝此時也十分信任陳焉,聽陳焉說自己的病幾日之內就可痊癒,小皇帝龍顏大悅,說道:“多虧道長在此,否則朕不知如何是好了。”
陳焉連忙跪地答道:“聖上真龍之體,痊癒只是早晚的事,貧道豈敢居功?”
小皇帝聽了,小臉上露出笑容,這劉協雖然是個聰明的孩子,但畢竟仍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到底還是喜歡聽人溜鬚拍馬。陳焉一番話說得實在漂亮,讓劉協難免對他心生好感。
果然只聽小皇帝說道:“如此人才,竟只是呂布手下一名將校,實在是埋沒了人才,也讓天下人恥笑朕無識人之明。”
說到此處,大家都是知道天子對陳焉有提拔的意思,呂布、張遼、李肅等人臉上悄悄顯露出了得意神色,畢竟陳焉立此大功,加官進爵是少不了的。
天子卻沒注意到眾人表情,只是問道:“你們看如今有何職位適合陳焉道長呢?”
話音未落,張遼大步上前,說道:“啟奏聖上,越騎校尉一職如今尚在空缺。”
話音一落,眾人都是譁然,因為越騎校尉伍孚剛剛才慘死當場,這一職位當然空缺。
越騎校尉其實是北軍五營校尉之一,這北軍五營乃是皇城中最精銳的部隊,人數雖然不多,但卻是皇城中起著決定性的兵力。
五營共有五名校尉統領,分別是:屯騎校尉、步兵校尉、長水校尉、射聲校尉以及越騎校尉這五名。這五名校尉共同統領禁軍,掌握了這五名校尉,即是掌握了皇宮的控制權。
伍孚死之前,其餘四位校尉皆是董卓的親信,因此董卓在皇宮中能夠一手遮天,為所欲為,而只有伍孚一人是王允的心腹,與董卓素來不睦。
如今伍孚慘死,董卓更是完全掌握了禁軍的領導權,陳焉此時既然是呂布的人,則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