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當雖然負傷,卻絲毫不膽怯,竟挺槍去擋呂布,呂布冷笑一聲,單手揮戟,兵器相交,僅一招之內韓當便被震落了長槍。呂布並未多管韓當,只是伸手一拉,便拉起了陳焉,說道:“咱們不能耽擱,若是一會兒孫堅的主力追上了,恐怕咱們不是對手。”
陳焉見華雄仍躺在地上,此時不知是死是活,連忙叫呂布道:“呂布將軍,別落下華雄將軍啊!”
呂布搖頭道:“他恐怕是活不成了,何必再去lang費力氣搶他的屍體。”
陳焉回頭望著漸漸消失在視野中的華雄的屍身,心中開始不停責備自己,若不是自己沒用,華雄又怎會就這麼死在了亂軍之中,就在這個時候,陳焉咬牙發誓,他要憑藉一己之力,改變這個令人無奈的歷史!
第011章 結識呂布
沉痛的一夜轉眼就過去了,在天剛剛破曉的時候,陳焉和呂布的騎兵部隊終於擺脫了孫堅的追擊。黎明的晨霧還沒有散去,陳焉坐在河邊,清洗著身上的血汙。
沒想到回到三國,我第一個朋友竟然是華雄,陳焉自顧自的想著,想到華雄臨死前那雙無奈的眼睛,陳焉就暗暗恨自己沒用。
忽然一隻大手放上了陳焉的肩膀,陳焉回頭望去,只見張遼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身後。張遼一雙銳利的眼睛今天卻多了一份溫和,比宴會那天的眼神友善了許多。
張遼開口問道:“怎麼?上陣打仗把你嚇著了?一晚上不見你說過一句話。”
陳焉搖了搖頭,想起華雄慘死在亂軍之中,眼眶又有些紅了。
張遼哈哈一笑,說道:“想不到你這修真之人也這麼重感情。華雄將軍的事情我們也不好受,但是你該明白,咱們行軍打仗,戰死是很光榮的死法,也是不可避免的宿命。”
陳焉仔細琢磨張遼的話,似乎懂了點什麼,但是聽到張遼說他是修真之人還是有些不適應,也是,誰讓自己最開始說自己是道士呢?陳焉讀《三國演義》時就十分喜歡張遼,覺得張遼是真性情之人,如今聽張遼寬慰自己,更是對他生出了好感,絲毫不計較一開始在慶功宴的時候張遼出手試探自己的無禮。
張遼見陳焉仍是不說話,嘆了口氣,道:“算了,你還年輕,自然有些事你不懂,不過你如此年輕就有這麼深的道學修為,實在是奇怪,可見你是個不世出的奇才啊!”
陳焉本想謙虛說根本不是自己奇才,只是命好得到了張角臨死前傳功罷了,但是轉念一想,若是剛來三國就被別人摸清了底細實在不太明智,連忙掩飾道:“張遼將軍謬讚了,貧道這點三腳貓的功夫怎能跟諸位將軍相提並論。”
忽然一人道:“看你的功夫,倒有些像多年之前張角的黃巾教派的正牌功夫。自從張角七年前病死,這門功夫也漸漸失傳,如今黃巾教眾雖然遍佈天下,可能有這麼精純功夫的實在寥寥無幾了。”
陳焉回頭一看,只見說話的正是呂布。呂布旁邊還有一人,面目剛毅,雙目如炬,一雙眉毛英挺得很,卻不知道是誰。
陳焉見呂布點破了自己的武公路數,不免有些緊張,也來不及再仔細打量呂布身邊那將軍,連忙回應道:“貧道幼時父母俱皆是黃巾道人,因此得到他們真傳,武功自然比別人純熟一些。”
呂布微微一笑,似乎信了陳焉的謊話,拉過張遼說道:“此乃張遼張文遠,”說罷又指了指身旁的那位將軍道:“這位將軍名叫高順,他們倆都是我呂布信任的兄弟,小道士,華雄已死,你已經沒了靠山,你又在慶功宴上得罪了李傕郭汜,我看咱們洛陽城雖大,卻也容不下你了。”
陳焉何等聰明,如何不知道呂布想要拉他入夥。陳焉本想自己只是個文弱書生,雖然此時身懷異術,但畢竟臨敵經驗太差,連黃蓋韓當那個級別都遠遠不如,沒想到呂布竟然能看上自己,實在有些受寵若驚。
呂布見陳焉猶豫,又道:“你雖討好了董白,但你要知道,董白雖是太師孫女,但洛陽兇險無比,董白難道能時刻將你帶在身邊麼?”
陳焉順勢問道:“那呂布將軍的意思是?”
張遼笑道:“小道長,我看你身手不錯,又重情重義,不如便跟著我們一同打天下吧!”
陳焉立刻點頭道:“承蒙你們救了我的命,我自然願意跟隨你們。”
呂布搖頭說道:“小道士,我的意思是讓你效忠於我,而不是跟隨我效忠其他人,你明白了麼?”
陳焉驚訝的抬頭看著呂布,問道:“只效忠於將軍你?那天子和太師……”
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