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膽囊手術遺留下的疤痕。”
我們茫然的點點頭,不知道師父說的這個第三能有什麼突破。
師父說:“膽囊手術的切口能切到這裡嗎?”
“你是說,醫療事故?切口切錯了?”李法醫恍然大悟一般的說道。
師父搖了搖頭,我也搖了搖頭,對李法醫的邏輯推理能力表示不屑。
“縣醫院開膽囊,還能開錯位置?”師父說。
“我覺得應該是膽囊異位。”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推測。
“非常好。”師父見我說出了正確答案,顯得十分高興,“很多人存在膽囊異位的現象,這在術前檢查不一定能明確。手術中,如果發現膽囊異位,只有擴大手術創口才行。結合我們現在看到的膽管的位置,基本可以斷定,死者的膽囊位置比正常人要高一些,所以手術中延長了手術創口。”
“所以,我們只需要在山區的幾個縣的縣醫院查詢案發前三個月以內進行膽囊手術、存在膽囊異位的27歲女性就可以了,我想,應該很快就能查到。”我搶在師父的前面,把之前發現的線索串聯在了一起。師父看著我,讚許的點了點頭。
當天下午,我和師父信心十足、雄赳赳氣昂昂的向專案組會議室走去。
在沒有我們提供支援的情況下,調查情況肯定是遇見了困難。因為有總隊長的壓陣指揮,派出去的偵查員不敢懈怠,所以我們到達會議室的時候,大部分偵查員還沒有從偵查崗位上撤回來。
“6點開會,現在估計偵查員們都在吃飯。”總隊長說,“怎麼樣,有發現沒有?”
師父笑著點了點頭,說:“有發現。等偵查員都到了,我們再詳細說。”
已經到會議室的同志們都在埋頭翻看著卷宗和調查筆記,從他們的表情上看,並沒有什麼實質性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