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良久,陸禹東上了樓,姜瓷正在樓上和孩子玩的開心,看到他,她馬上甩下一張臉。
“跟我上演變臉來了?”陸禹東問她,接著,他對開雲說,“開雲,該下樓睡覺了。”
開雲看到爸爸上來,不忍心打擾兩個人的“好事”,去了樓下。
陸禹東轉到了姜瓷的身邊,忽然抱住了她。
姜瓷伏在陸禹東的胸前,聽見他強有力的心跳,不曉得他是不是犯了什麼病。
“明兒陪你去醫院看看?嗯?”他好溫柔地對著姜瓷說道。
“不用你去。”姜瓷本能地排斥。
她就算要去,也不想讓他這個始作俑者去。
“別逞能。”陸禹東說道。
晚上,他伏在姜瓷的身上,深深地吻她。
姜瓷本能地有些阻撓,因為她怕他獸性大發,自己的手被她攥得緊緊的。
“我不動你。”他說。
“你不是一直很禽獸嗎?”姜瓷問他。
陸禹東不回答,重新重重地吻上了她。
第二天,姜瓷的疼痛並沒有緩解,還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陸禹東帶她來到了高媛的醫院。
高媛是婦產科醫生,姜瓷想借機看看高媛,三年沒和她聯絡,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婦產科檢查,陸禹東在外面候著。
“姜瓷?”高媛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你這幾年去哪了?”
高媛上下打量著姜瓷,還是那副長相,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可是眉宇之間多了一份深沉,還有一份書卷氣。
“我就去英國讀了個博士。”姜瓷多少有些尷尬,畢竟這幾年,她都沒跟人聯絡。
“我知道,我知道。一會兒給你檢查完病,我有事告訴你。”高媛對姜瓷說道。
“有事?”姜瓷上了診療床,多少有些詫異,她和高媛都幾年未見了,她能有什麼事?
高媛詳細給姜瓷檢查著,一邊說道,“這是誰啊?混蛋,撕裂了。又是陸禹東嗎?”
姜瓷多少有些臉紅,撕裂了代表著多強的獸慾,誰都知道?
姜瓷含糊地“嗯”了一聲。
“早就說過,你這個老公,如狼似虎的,現在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他都快四十了。”姜瓷說道。
“四十?他那種男人估計一輩子都那樣。”高媛顯然對“四十”這個詞嗤之以鼻。
姜瓷又尷尬地笑笑。
高媛一邊開單子,一邊跟姜瓷說,“前幾天我聽醫院領導說,有人來打聽過你的血型,還有孩子的血型,好像還要你所有的住院病歷,不知道是為什麼,姜瓷,你出國這三年,是不是跟這個有關啊?”
高媛一手握筆,一手握住姜瓷的手。
姜瓷很有些感觸,高媛並沒有問她為什麼這三年來沒和她聯絡,而是替她找了原因。
“姜瓷,你沒試圖自己去查查?或者,讓陸總替你去查查,他本事那麼大,查這點兒東西還查不出來?”
“嗯。”姜瓷點了點頭。
恰好這時,她的手機響起來,是周江的。
“喂,周江。”
“姜老師,昨天陳陽和李莎都回來了,你怎麼沒回來?出什麼事了?”周江很關切地問道。
“哦,沒什麼,我在江洲陪陪我兒子,過幾天就回。”
“那就好。”說完,周江掛了電話。
“這誰啊,說話的動靜還挺好聽。”高媛說道。
“話說你這幾年找沒找物件?”姜瓷問高媛,“你也奔三的人了。”
“別提這事兒了,每回我媽都問我,我就想問問,我哪來的時間談戀愛?我天天上班,忙得爆痘,看著你們生孩子,生二胎。”高媛開始抱怨上了,“行了,你的單子,拿著走吧。”
“這是我的新手機號,以後常聯絡。”姜瓷給高媛打了個電話。
“行,生二胎的時候找我。”
姜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