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日日隆起,又無力反抗,待你生出母子親情,也只能面朝一室空寂,哭瞎了眼睛也不得與親人聚首。”
“如此,你可滿意?”
林思瑤呼吸猛地一緊,背脊明顯僵硬。
血色一寸寸從她本就雪白的面孔上褪盡,如果說違心與人媾和已是將尊嚴踩在腳底。
那蔚懷晟此時殘忍為她訴說的一切便是身在十九重地獄也不過如此。
“蔚懷晟,你敢!”林思瑤拍開他的手,終於肯給予他回應。
不過,晚了……
蔚懷晟單手握住她兩隻皓腕,高高舉起,另一隻手暗示性地摸到了她的衣領,嗤笑道:“你且看我敢不敢?”
瑩潤精緻的珍珠釦子登時崩落一地。
林思瑤羞憤欲絕,拼命扭動著身體,卻還是被一點一點撕開了最後一層遮羞布。
大片白皙柔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被略帶薄繭的指腹粗魯地撫過,留下一串曖昧的紅痕。
修長的指節適時地插入她的口中,止住她欲咬舌的動作。
發覺對方竟欲尋死,蔚懷晟簡直出離憤怒,胸膛處急劇跳動,灼灼目光化作兇戾,“你若敢死,那麼與你一切有關的人都得受你牽連,你不是很照顧那個叫芙櫻的小丫頭嗎?還有楊睿,你敢死,我就命人將楊睿極刑示眾。”
蔚懷晟忽地慶幸自己留了楊睿一條性命,從此可以當做牽制林思瑤的籌碼。
林思瑤狠狠咬住對方的手指,直到口中滿是血腥,對方也沒有絲毫的撤離意思,反而將自己的血哺餵給她。
林思瑤勉力推開他,捂住喉嚨咳得如同破敗的風箱。
蔚懷晟竟用身邊的人來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