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遊蕩在外的殭屍們彷彿被音樂招引,一個個晃晃悠悠地踏入地下娛樂中心。
看到一個耷拉著腦袋的青年走進了歌廳大門。服務生來到青年跟前關切地問:“您是——?”
青年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搖晃著身體。嘴裡還“嗚嗚”地叫著,服務生看到地上血跡斑斑,那血是從青年嘴裡流出來的。青年慢慢抬起頭,腐爛的氣息直衝服務生鼻子。他被嚇倒在地,他看到那青年迂腐青腫的臉朝自己頸部壓下來。青年張開血口將服務生脖子上的肉撕下一半,尖叫聲被強烈的音樂掩埋。殭屍們很快突破了地下綜合娛樂中心的大門,像一股洪流湧進了娛樂中心。
趕來的其他工作人員和清潔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黑壓壓的屍群掩埋吞噬掉。他們死都不明白被什麼東西殘害的。
胖佬兒還摟著女友高聲歌唱,房門被推開。一堆堆腐爛的散發惡臭的殭屍們擠進房間。女友還沒來得及叫就被生生的按倒在沙發上,一通嗜血的撕扯隨即展開。胖佬兒無路可走只能選擇默默承受了。鮮血從血管內噴射,黃色的光線下擠滿了張張腐爛的面孔。五光十色光怪陸離的旋轉舞燈照亮了這些殭屍臉的同時也驚動了跳舞的人群,因為這些死人身上的腐臭引起了高度注意。看到吃人的殭屍們,狂歡的氣氛嘎然失色。男男女女的人群尖叫著向四面八方逃跑。酒杯,桌子,椅子等硬物掉落一地,吵鬧聲震耳欲聾。這些爆炸的人群一塊向窄小的大門跑去。有很多女士被擠在腳下生生的踩死,沒有人對殭屍們反抗。他們也無能為力。趕上來的殭屍們揪住活人的胳膊,那骯髒的嘴巴就開始撕扯。有一殭屍剛剛站起身,被踩得暈頭轉向的姑娘在闇弱的光線下竟然糊里糊塗的抱住身邊的“女人”(殭屍),她以為自己的朋友在她後面。誰知道狠狠地一口下去,痛徹心扉的她才明白擁抱的是一隻女殭屍,後悔也晚了,自己脖子上的一半皮肉被撕扯乾淨,她能感受到血管內血液的噴射。她想叫身邊的人幫自己脫離險境,想抓住一隻手臂來支撐自己倒下的身體。她的確抓到了一隻手臂,那手臂滑溜溜的。
“謝——謝——”兩個字在女人嘴裡蹦出,余光中沒有看到有誰來幫她。原來她拉住的是殭屍的手臂。一個黑影向自己壓過來。她知道自己躺在了血泊中。那名被拉的殭屍掐住女人的脖子,手指按進了傷口,劇烈的疼痛令女人昏厥。在昏掉的一瞬間,她看到了許多身影帶著骯髒的臭氣向自己身上壓來。接下來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可逃跑的人群看到了碎屍的場景。男男女女們躲在角落裡哭嚎著對眼前的殭屍說:“請寬恕我們,上帝啊!”
對於一具具行屍走肉來說,不存在憐憫和同情,不存在女人多麼的弱勢而放棄獵殺。他們唯一做的就是武器的本質,那就是攻擊。向獵物發動進攻。一個瘋狂接近崩潰的女人抄起地上的椅子向殭屍砸去,塑膠椅子碎了。殭屍毫髮無損。女人們知道了,自己的命運即將走到終點。很快殭屍們掩埋了活著的人群……
僥倖逃脫的小夥子和姑娘們用東西堵住了進出的房門。見外面吵鬧的厲害,檯球廳,保齡球館,咖啡屋,養生所的人都出來觀看。一個臉上還摸著潔面膜的中年女性扒著門框向外張望。“玩得太過火兒了吧?這群放蕩的青年。”
一個打檯球的染紅毛的夥計看著從舞廳跑過來的難兇難姐們,看著他們譏笑著說:“你們這群混蛋怎麼了?一個個像跑了2000米似的。玩的夠累的。”
“我靠,你說什麼?小子,你進去玩玩,看看有沒有膽量啊,癟三!”一個禿頭小子,胳膊上紋個龍標誌的大壯兒罵道。
“大哥,你覺得自己很吊啊?來啊,誰怕誰啊?”紅毛小子“咔!”地一聲撅斷了球幹。身後的10名小弟也不玩球了,其中還有一個燙的雞冠花頭型的小姑娘湊熱鬧。“想玩就玩。玩不起,滾蛋!”
這一句話將這邊的禿頭惹毛了,他身後突然也出現10個打手樣子的少年。“上!讓他們嚐嚐厲害!”
禿頭和紅毛小子打起來了,這群囂張不講理的小痞子打起架來哪顧得門外還有上百隻殭屍。堵門的人一看大家怕誤傷全慌了神兒四散開逃。殭屍隊伍大批擁入很快的匯入了人流中,兩方鬥毆的人群被咬得稀里嘩啦,那個惹事的紅毛小子。不知道這些殭屍怎麼回事都被咬得體無完膚還莫名其妙地大聲嚷嚷:“我靠!這些難——道也是你——的兄弟。”紅毛的脖子大量出血倒在了地上。見老大死了這群鬥毆的兄弟嚇得屁滾尿流,早沒了當時的勇氣。哭爹喊孃的對殭屍們叫“饒命”。結果被殭屍一個個解決掉。
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