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實在太晚不方便回家,她就直接住在宿舍裡,然後第二天再哄謝江流和孩子,生活的倒也很充實。
日子過得非常快,第二年接近夏天的時候,司曼麗參加的小組比賽得了銀獎,司曼麗被帶隊老師趙溫明著重表揚。
因為她的貢獻有目共睹的最大,原本應該就是個划水人員,卻突飛猛進變成了黑馬,所有人都因為司曼麗的實驗成果懵懵的接受表揚,這時候國家在半導體和無線電這方面都迫切需要人才,不僅他們每個人都得了獎章,國家專案組基金會和學校都分別給了所有人不少的獎金,以鼓勵他們繼續前行。
司曼麗被邀請參加演講,要知道她才大二,這種情況即使在京海大學也是十分罕見的,也正是因為這次演講,司曼麗在老師的老師面前露了臉,而這位“師祖”,則是去年京海大學剛剛建成的“微電子學研究所”的最大負責人——齊光敏.
在後臺,司曼麗激動無比的接受了對方的讚賞和表揚,稱她是少有的本科時就能獲得如此成果的奇才。對方贊她是天賦異稟,希望能看到以後她有更多的精彩表現。
司曼麗心虛但也激動,心虛於她確實一部分知識都是早就瞭解的,但她更加激動的是,她發現自己真的很適合搞科研,即便有一定基礎知識作為前提,但總是選擇正確的研究方向,且總能突破困難取得結果,這期間她的努力與幸運都是缺一不可,她真的十分享受放空一切去追尋結果的過程,因為前方總有驚喜在等著她發現。
白爺爺和柳奶奶一開始知道司曼麗選擇的專業之後,就都悶悶不樂,司曼麗問了,只聽說他們兒子就是搞物理的。司曼麗覺得自己明白了,於是好聲安慰,又讓兩個孩子過來耍寶,這才哄好了二老。
這次司曼麗得獎,二老又一次情緒失控了,他們幾乎是抱在一起痛哭失聲。
司曼麗完全搞不懂二老的反應,但還是耐心哄著他們發洩情緒,二老哭過之後就欣慰地說司曼麗跟他們就是有緣,他們是老天安排的一家人云雲,拉著司曼麗開始又哭又笑。
司曼麗是又好氣,又好笑,又心疼。都說老小孩老小孩,她覺得老話都是有道理的。
二老慢慢恢復元氣後,也不像一開始的愁雲慘淡了,反而開始可勁的給鄰居炫耀,打一局牌,能說十八句“我孫女”。
司父司母更是不得了,好長時間裡他倆連走路都帶風,跟朋友聊天都會聊幾句物理科學,愣是能把完全不搭邊的話題,給帶到他們閨女司曼麗得了獎。
司曼麗有好幾次尷尬得不得了,不停在旁邊補充“是小組得獎,小組得獎。”,但司父司母都選擇性聽不見,他們只記得著重表揚了司曼麗,其他全都無所謂。
司父司母經過司曼麗耳提面命,嚴厲的教育之後,現如今心態已經非常佛繫了。
尤其在一次司父被司雅潔直接氣昏送到醫院,醫生說沒什麼大事,就是氣急攻心了之後,司母居然一改往日柔和作風,在離家不遠的地方租了個房子,把司雅潔趕出去讓她單獨住。
期間司雅潔無數次上門哭鬧叫喊,司母都嚴令所有人不許給她開門,最後鬧得整個圈子裡都曉得司家父母偏心外頭撿來的,對親生女兒冷酷無情,倒是讓司雅潔收穫了好一波同情分。
要是普通人面對這種情況,一定覺得冤屈到閉過氣去,但有司曼麗查到的資料,以及司曼麗嚴厲的說教,二人現在都已經無所謂外人是怎麼說怎麼看他們的了,反正風言風語也不能讓他倆少塊肉,而且司雅潔也從頭到尾都沒吃虧,司母不僅給她租了房子,也給了她充足的錢,還找了靠譜的阿姨過去照顧她生活起居,雖然不在一個屋簷下,但司雅潔的生活水平沒有絲毫下降,而且司父司母經常也會過去看看她,雖然每次都是氣得要死的離開。
司雅潔是一點罪都沒遭,遭罪最多的,基本是傳說中的“了不得的養女”,簡直被罵慘了。
司父司母對司曼麗更加愧疚,無數次對外解釋,卻也都被當成偏心,到後面他們也就不解釋了,司雅潔裝的太好了,外人無法理解都很正常,於是在這種氛圍下,司父司母的心態反而更加有韌性了,別人甭管怎麼笑話他們偏心養女,他們依舊我行我素地來一句“我閨女得獎”,堵得對面是吭哧癟肚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每當這種時候,司母就覺得脖子都長了兩公分,他們閨女雖然不繼續搞文學方面的學習了,可在物理科學方面取得的成就也許會更高,這讓他們怎麼可能不驕傲?
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