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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寧和郝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後,才明白司曼麗為什麼要給她們準備墊板。
這邊學校的桌椅不知道多少年從來就沒有更換過,桌面上各種被有意無意製造出來的小坑小洞比比皆是,她周圍的幾張桌子上面甚至都有不小的裂紋,如果一張紙直接平鋪在上面,寫幾個字估計卷子就得被戳幾個洞,再不小心,能直接破成兩片。
這樣的答題過程,別說考出好成績,沒在考場直接崩心態,估計都算是牛人。
郝雨一邊在心裡感慨司曼麗心思細膩,思考周全,一邊又有些憂慮地看著周圍的“同窗”。
大家的臉上寫滿了不確定和對未來的迷茫,應該都是沒有複習,只是過來考考看的人。
可旁人越是這樣的表情,郝雨就越是緊張,如果沒有司曼麗,她原本應該也是這些人裡的一員,不,也許她壓根都不會來選擇嘗試……
隨著監考老師的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開始低頭做卷子,郝雨算是寫得非常快的人,所以監考老師往她這裡走了很多次,每次都見郝雨在草稿紙上工工整整地演算,不由滿意地點點頭,又見她是考場裡唯一一個帶墊板的,更是對她高看了一眼。
考試已經開始十多分鐘,又來一名監考老師拿來了一些不知道從哪弄來的紙殼子,她無聲的發給了一些看起來桌面狀況很差的學生,這樣忙忙慌慌的,又過去了十多分鐘,坐在教室後面的郝雨只覺得不知是從哪個窗縫裡透出來的風,細細的一縷,颳得她腦門冰冷。
就在這時候,考場前面突然發出嘈雜聲,郝雨凝神答題,並沒有抬頭去看,可左右的人卻都紛紛驚呼,原來前排女生旁邊就是燒著木條的鐵桶,現在的教室裡並沒有別的方法取暖,天還冷,所以都是用這種土辦法取暖的。
坐在離鐵桶稍微有一些距離的考生則還好,太遠的就根本感受不到暖和,而坐太近的人就不那麼走運,會非常非常熱,烤的人臉都受不了。
而今天坐在鐵桶旁的女生就非常背運了,她的外套被燎到了,但因為穿得厚,一開始根本沒察覺,而察覺之後已經在冒煙起火了,在她心慌意亂的撲騰下,居然帶著卷子也燒了起來,一時間她四周都驚叫不止。
監考老師趕緊上前去幫忙滅火,女考生看著燒的幾乎不剩什麼的卷子,直接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這時候其他考生則亂做一團,有直接探頭問旁邊人答案的,有從自己偷藏的地方拿出來小抄,把公式直接抄到卷子上的,最過分的一個,居然從第二排跑到最後一排,找到熟悉的人,對著對方的卷子直接照抄。
大家的桌子全都坑坑窪窪,本就對答題時的心態有所影響,雖然後面發了些紙殼板,但卷子前面就已經被戳的七零八落,現下考場又亂作一團,很容易就讓人產生不太正面的情緒衝動。
郝雨抬眼掃了一眼四周的亂象,她將卷面牢牢壓在胳膊下,抿著唇,嚴肅地在草稿紙上寫著大題的公式,這道大題是標準的高中知識,稍微沒複習的,基本絕對寫不出來。
中間有兩個人跟她說話,她一概當沒聽到處理,攥緊拳頭的左手卻都在微微發抖。
這次高考分為初試和複試,初試只考四個科目,數學語文,史地政治,一天考兩科。
透過初試後,複試多一個選考項,從英語、俄語、日語中隨便挑選一個,並不算進總分裡,只做參考加分項,可考可不考。但如果是報考外語專業,就得另當別論。
兩天考試下來,梁安寧和郝雨的精神面貌都有不同程度的蔫吧,哪怕張握平一直車接車送,二人也並未有任何勞累到的地方,可僅僅兩天下來,二人回到招待所後,還是從下午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而司曼麗呢,司曼麗則是被謝江流帶著,在床上從下午玩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晨,司曼麗滿身怨氣地爬起來,這一下午加上一整宿,她真的是差點死在床=上。
看到謝江流那饜足而又略帶討好的眼神,她當即氣的抓起他的手直接狠狠咬了一口,謝江流也不掙扎,就伸著給她咬。
司曼麗察覺到牙下面有一絲血腥味才鬆口,眼見自己撒氣之下居然真給對方咬出血了,她忍不住嘟囔道,“你怎麼也不吭一聲。”
謝江流眼含笑意看著她,“只要你能出氣,再咬幾口都可以。”
看著謝江流滿面溫柔的樣子,司曼麗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她現在是徹底明白這個狗男人了!他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