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得誰家都是這樣過來的,而且周志國的事業有了起色之後,回到家後整個人都十分顧家柔和。後面檢查出來她懷的是男胎,婆婆的刁難更是直接減少了許多。她幾乎選擇性遺忘了那番母子倆的夜間談話。
可是再怎樣選擇性遺忘,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她也是第一次如此直觀的瞭解,在事業上往上攀爬,對於周志國來說,有多麼的重要。
但這對現在的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以前,她只以為自己是一心因為周志國而不願意離開。
現在看來,其實還是因為她的能力不夠。
如果她早些能夠有硬氣離開的能力,也許早就會帶著小濤離開周家了,在周母日復一日的嫌棄之下,她差點都要忘記了,她曾經也是堂堂正正的好人家的女兒,他曾祖父爺爺爸爸都很會賺錢,難道會賺錢也是一種錯嗎?周母憑什麼瞧不起她?當初看她嫁妝豐富,周母不也是喜笑顏開歡迎她的嗎?
她不信周志國的縣長也是這個女人家裡的關係幫他坐上去的,在這片小縣城,關係再硬又能硬到哪裡去,短短三四年的時間從籍籍無名之輩變成縣長,周志國的個人能力毋庸置疑。
但如果沒有這個女人家裡關係的幫助,他也絕對無法順利走上這條道路。
看著周志國望向周英的眼神裡的內疚與悔恨,年輕女人感覺心被刺傷了,她當即紅了眼眶,“周志國!你沒良心!你答應我要給我名分的!你說你跟她完全沒感情,都是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