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了聲,他垂眸看了眼茶几上散著檔案,抬手拿過來看了眼,微微愣了下,雖然都自己預料之中,可看到這些還是愣了下,這江家人也算計得太齊全了吧?真當凌御行好欺負麼?
江家那邊,你打算動手了?被這一家子人聯手利用,任是誰都不會輕易就此罷休,何況是凌御行這樣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男人。
是啊,想來應該不會太久。這一次江家老二江興平建成公司承包了嚴氏集團度假村工程,以江興平貪婪性子不可能不工程上撈一筆,剛好林澈那邊查到了一些內幕,江興平為了節省成本和運費,私下把海堤工程某種材料拿另一種材料代替,我已經讓他去搜集證據了,先從江興平開始下手,等嚴氏集團事告一段落了,再慢慢收拾江家。
輕點了點頭,沈墨言明白過來他意思,也不阻攔,只是淡淡開口提醒,你自己小心一點便是了,有需要幫忙地方隨時跟我說。
現就有事讓你幫忙,近林澈忙著旅遊城工程和應付嚴氏集團無暇抽身,我又不方便出面,只能找你了。
什麼事?擱下手裡檔案,沈墨言淡淡問。
把你海外投資公司暫時轉移到國內來,我應付嚴氏集團這段時間,做出點業績來,等過一段時間,嚴氏集團度假村工程被曝光偷工減料,嚴氏集團定然會受到巨大沖擊,到時候你再出面!
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後該給他致命一擊時候下不了狠手了吧?讓我出面幫嚴氏?你確定?
我可沒說這個幫是無條件,也沒說一定要幫,我目,是要讓嚴子饒離婚。
嗯?微微擰眉,沈墨言仔細想了想,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你不是花了不少錢收購嚴氏集團股份麼?拿那個逼迫他離婚不就行了?
他為了個女人那麼捨得花錢,以集嚴氏團股份相要挾,恐怕嚴子饒也慎重考慮離婚事情,畢竟他手裡股份也不少。把他投資公司牽扯進來,真要有個萬一,那麼他們這段時間所有努力可都白費了。
股票那邊我自有用處,把你公司轉移到國內來,只是想佔據主動位置,為了嚴氏集團,嚴子饒總有會來求我一天。
其實嚴子饒要是有那麼好說話,他也不至於這麼麻煩,恰恰是因為他死都不肯離婚,他才會動了心思。
離婚事情對他來說一直都是大障礙,而這卻是嚴子饒用來對付他**寶,即便他不介意那些世俗眼光,卻不得不為乘乘名聲考慮。
你不方便出面,是不是怕你涉足其中,嚴子饒知道是你反而不願意離婚了?
嗯,嚴子饒偏激性子不會輕易妥協,要是知道是我,恐怕賠上整個嚴氏集團,他不會讓我得嘗所願,這便是他和葉崇熙之間區別,葉崇熙利益至上,而他,逼急了同樣會咬人。如果是換了以往,我不用去考慮後果,而現,我不管做任何事,都要先替乘乘考慮,你明白嗎?
嗯,知道了!他為了個蘇千乘事事考慮周全,這一點上他不好多說什麼。
反正到時候幫忙和不幫忙也只是他一句話事,同樣是做買賣投資,對他來說影響都不大。
微微點頭,凌御行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問:我家那丫頭近怎麼樣?跟著你轉悠,樂不思蜀了吧?
那丫頭我公司實習呢,學得還挺像那麼回事兒,就讓她玩著吧,反正我眼皮子底下,省了給你捅婁子。
嗯,麻煩你了!凌家小祖宗不是那麼容易管束,肯這麼安分聽話倒是不多見。
不麻煩,倒是你,江家那邊,江藝苑可不是個半途而廢人,你家小獅子又那麼單純,小心為上。
同一個大院長大,雖然他看不上江藝苑那樣有心計女人,她也未必看得上他,但是身為發小兼朋友,還是忍不住要提醒提醒。
我心裡有數,對付江家,我現反倒不急了,隱忍了那麼多年,他們等也不過是明年選舉機會,他們想要利用我來達到回北京目可不是那麼容易,爬得越高,才能摔得越重。
他們還想著回北京麼?聽他說起這事,沈墨言倒是沒有往深處想,反而有些不解,想回北京可沒那麼容易呢!如果京城裡沒有強有力後臺支撐著,要回去根本沒可能。江家對既然能隱忍這麼多年,還抱著這樣幻想,恐怕京城裡有人背後支撐他們吧?
如果沒有,他們不會這麼大膽做著這樣美夢,而江家北京人脈其實並不多,當年出了那樣事情後,所有跟江家有關係人都明哲保身,時隔多年,如果沒有利益牽扯,誰會幫他們?政界水可深著呢!
那會是誰?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還沒有結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