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夠了沒有!一旁趕過來楚世文,看著自己一向寵愛女兒這樣不顧場合不顧禮儀開口就罵,實覺得臉上無光,一把把她扯了過來,阻止她繼續鬧騰下去。
可偏偏他這樣動作,落夏湄青眼裡,等同於是維護著蘇千乘,這麼多年都沒嚥下去怨氣,全都被他這樣一個維護舉動給挑撥了出來,腦門轟被什麼給灼了一下,不管不顧上前就把楚世文拉開。
楚世文,你什麼意思?不過是個踐人女兒,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竟然維護她!
你也給我閉嘴!我們之間事情,回北京了再跟你算!別開口閉口一句踐人,這麼多年你所作所為,我看你擔得起這兩個字!你看看你自己養出來女兒,刁蠻任性無理取鬧不說,還大庭廣眾做丟人現眼事,把我臉都丟了!就你這個樣子,有什麼資格評論別人!
楚世文,你!被自己老公這麼一反駁,原本就臉色鐵青夏湄青,此刻是刷白了臉,渾身顫抖看著羞辱自己老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樣噬骨恨意如同把她按了苦澀海水裡,怎麼掙扎都呼吸不過來!
這就是自己苦苦經營維護了二十幾年婚姻,這就是她愛了那麼多年男人,可是到頭來,竟然還抵不過一個踐人女兒!
爸!一旁楚芙看了看因為自己而被責備老媽,再看看憤怒護短老爸,氣不過開口,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媽媽,她不過是個踐人女兒,哪裡值得你這麼維護!
你給我閉嘴!我沒你這樣女兒!冷哼了聲,楚世文一臉鄙夷看著他們母女倆,果真是一個樣子,就連仇視別人嘴臉都一模一樣,實讓他無法忍耐。
他轉過頭歉疚看了千乘一眼,無奈嘆了口氣,決絕轉身往酒店電梯走。
他突然有些後悔,後悔當年為什麼要將就這樣一個和自己深愛女人有著同樣臉女人,即便有著相似臉,可是不是她終究不是自己認定那一個,自欺欺人過了那麼多年,那樣一丁點差別並沒有因為時間而消磨殆,反而如同硃砂痣那樣,依舊紅得刺眼。
夏湄青渾身顫抖看著離開身影,頓時紅了眼,滿腔怨怒全都發洩了面前這個她恨女人女兒身上,不管不顧衝上前撕打著她憎恨一張臉。
千乘措不及防被她推聳著倒退了幾步,幸好夏和和扶住了她,剛站穩,夏湄青再度撲了過來:我要殺了你這個踐人……
即便不是她恨那個女人,即便只是她女兒,她也彷彿能從這樣發洩中找回一點點優越感,一點點意。
千乘瞥了眼幾近瘋狂女人,一個閃躲拉著夏和和轉身,夏湄青動作過大又沒有抓著人,整個人撲倒地板上,不死心再爬起來,剛一抓著千乘裙襬就開始狠狠廝打!
因為護著夏和和,千乘躲閃不及手臂上捱了她一記爪子,火辣辣觸感頓時生疼生疼從手臂上傳來,千乘看了眼發瘋似地女人,推著夏和和躲到一邊,就夏湄青再度撲上來時候,三下兩下扣住了她手腕反手一掰,抬腳重重踢了她膝蓋後骨上,夏湄青一個趔趄,整個人跪倒地。
夏和和見狀,忙喊著酒店大堂經理叫保安過來,大堂經理本就認識她,絲毫不敢怠慢,沒一會兒幾個保安速衝了進來,隨之而來還有那攔都攔不住記者媒體。
被制服地夏湄青一臉狼狽抬起頭,看著居高臨下看著自己女人,衝著這張臉,她彷彿看到了當年用同樣倨傲眼神看著自己夏湄芸,怨毒眼神像是淬了毒刀子,死死地盯著千乘臉上。
保安剛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她又再度朝千乘這裡撲了過來,雙手被保安架著使不上力氣,她便用腳踢,周遭蜂擁而至媒體咔嚓咔嚓拍著這一幕鬧劇。
匆忙趕到大堂嚴子饒看著這混亂一幕,忙擠進人群裡,緊張看著被記者包圍了女人,瞥見她手臂上猩紅爪印,暗眸一沉,側過身擋住身後圍堵記者,狠狠看向一旁同樣艱難攔著媒體經理:幹什麼吃!都給我把人攔著!
見狀況越來越亂,經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吩咐著保安隔離出一條通道,帶著三人往另一邊走。
混亂狀況下上了不知道誰車子,千乘看了眼前頭開車男人,微微擰眉,轉頭看向身旁夏和和確定她沒事後,這才鬆了口氣。
親愛,你沒事吧?看著她手臂上那鮮紅五爪印,夏和和氣得忍不住磨磨牙,那人簡直就是個瘋子!全家都是瘋子!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亂七八人都有,明明就是他們自己做了見不得人事,還把責任推給別人,什麼人啊!噁心!
算了,你看楚芙那個樣子就能看出來她媽媽是什麼品性,我唯一覺得無語是,那人還是我阿姨,我媽媽一奶同胞姐姐!越想越覺得頭疼!忍著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