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就提前過來了!而且,兩邊不是有時差麼,現這個時間,那邊已經是第二天了。”話落時,他已經把她抱了個滿懷,懷裡柔軟和那清馨香,蠱惑著他疲倦心神,繃緊神經幾乎是頃刻間從極致中斷裂,衝擊著全身神經激動讓他再難自控。
第一次分開那麼久,那樣想念和一個人時候孤單,都讓他無法忍受。
馨香懷,這一刻他不願意再忍耐,迫不及待壓下頭,帶著一身風塵僕僕味道。
“寶貝……我好想你……”唇齒間溢位思念,讓她措不及防,也讓她驚愕。
似是有片刻怔忪,她這才從他溫柔而霸道動作裡回神過來,抬手摟緊了他,無聲回應著。
直到他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她才猛地回神,下意識環住他脖頸,整個人都掛了他身上,咬著唇緊張喘著氣,四目相對,她可以清晰看到他那燃燒著灼灼火焰黑眸,彷彿隱忍了許久,到這一刻才徹底爆發。
往套房走時候,她突然羞紅了臉別開頭,埋首他脖頸間糯糯開口提醒:“坐了那麼久飛機,你還沒洗澡呢!”
“嗯,等會……”
————————————》傾傾這邊這幾天都暴雨,偶爾停電,所以時間不定哈!謝謝眾愛卿,麼噠麼噠~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十月北京,已經相識踏進了冬季一樣,南北溫差大,夜裡溫度是低至零度。
從酒店出來,凌御行挽著外套夾著一身冷意匆匆上車,剛坐定,駕駛座上楊蜜兒便朝後座男人遞了杯解酒茶過去。
酒店服務員倒也體貼周到,特意用了大號咖啡紙杯,簡直就是為他這種有潔癖男人服務。
接過杯子,凌御行淡淡道了聲謝謝,轉頭看向窗外。
車裡暖氣十足,漸漸驅走了身上冷意,灼熱溫度透過紙杯傳到掌心,和車窗外寒冷隔絕開來,回暖身子和腦子也開始運轉。
駕駛座上,楊蜜兒朝著後視鏡看了眼,前方紅燈路口停下車,轉頭看了眼後座男人:“小五……”
倨傲而清冷身影坐寬敞後座上,微微偏著頭看著窗外,淡漠側臉揚著讓人看不清楚弧度,這一刻,恐怕誰都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想些什麼。
其實很長一段時間,又或者說從小到大,他都是所有人眼裡矚目光點,幾乎整個圈子裡人都會不由自主向他觀望,甚至是崇拜。
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是哪裡,他光芒對於身邊人來說,似乎都有著潛移默化影響力。
似乎是知道她有話要說,凌御行緩緩收回視線,轉頭提醒她前方綠燈了。
啟動車子,醇厚嗓音沁著淡淡茶香飄了過來,“想跟我說什麼?”
“沒有,只是覺得,你跟以前不太一樣了,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但今天看你那麼多發小面前那麼淡然說話,又覺得你好像並沒變。嗯,很奇怪,很矛盾。”
“你不是一向都很極端嗎?怎麼也會有矛盾時候?”淡淡勾唇,凌御行輕品了口杯子裡微燙解酒茶,淡淡薄荷香唇齒纏繞,帶來細微冰涼。
“那要看是對誰。”像他那樣複雜人,混軍商界都能混得那麼出色,可不是一般人能跟他並肩。
“是嗎?沒有人是不變。就好像今天袁麟愷,當年恨不得和我一較高下,現又恨不得把江藝苑推到我面前來,唯一不變恐怕是他對江藝苑執著吧!”
袁麟愷打著什麼主意,同樣身為男人,他其實很清楚。
江藝苑那麼固執,他做不到成全也做不到放手,那麼就讓她自己親手毀了這段感情。
袁麟愷某些地方,其實和他是一樣,都渴求著獨一無二愛情和女人。
“他幫江藝苑目恐怕沒那麼簡單吧?”袁麟愷這個人,一直都讓他們一群人心生畏懼。
如果說凌御行是白一面,那麼袁麟愷就是黑那一面。
“是不是那麼簡單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是結果。”
“比如說?”駕駛座上人突然來這麼一句,讓原本準備喝茶男人頓了頓,暗沉眸底掠過一絲溫柔流光。
“比如說……”他淡淡一笑,“你這說話語氣跟她還真像。”
他微微偏頭看了看自己左手邊,她不,那種空蕩蕩失落感一下子湧了進來。
楊蜜兒自然知道他說人是誰,因為她同樣記得清楚,某個午後,他們高爾夫球場打球,她也聽到過這三個字從乘乘嘴裡說出來,那會兒陽光明媚,她微微仰著頭,半眯著眼模樣,嬌俏而美麗,帶著幾分貓兒般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