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而澄澈眸子直勾勾落他身上,那種難以言喻自豪感衝擊著他神經,幾乎讓他有些控制不住想要把她摟進懷裡。
“好像瘦了……”挪著爪子,她摸了摸他臉,一臉心疼,“還黑了!我就說那種地方不是人呆,紫外線那麼強!”
“好了,我沒事!”輕笑了笑,他一把握住她手瞬時把她摟入懷裡,偏過頭她耳旁輕聲道:“回家給我好好‘補補’不就行了?”*後話落她耳裡,他清晰看到她紅了耳根一臉嬌羞。
礙著一旁還有林澈,千乘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帶著他往外走。
不想當電燈泡,林澈跟著走出航站樓才開口:“總裁,瀟瀟說會來接我,已經路上了,我坐她車回去吧,剛好有禮物要給她。”
凌御行點點頭,也沒多說,“回去先休息,有事明天再說!”
這次隨同一起過去調研其他高管分三批搭乘航班回a市,分散危險係數,他們是早航班,回來還有足夠時間可以休息。
坐進駕駛座,凌御行把手裡薰衣草小熊扔回到副駕駛座人身上,擰眉看了她片刻,“生理期?!”
“……”千乘咬著唇點了點頭紅著臉沒吭聲。
“疼不疼?”家裡頭有好幾個他讓人從澳洲帶回來薰衣草小熊,平常她不怎麼碰,也只有生理期難受時候才會抱著,裡頭摻了薰衣草能鎮定緩解疼痛。
“還好……估計是家裡阿姨近做藥膳和燉湯起了作用,沒那麼疼。”生理問題果然還是要好好調理!
“那我應該給阿姨漲工資才是!”他淡淡一笑,調高了車裡暖氣,把車子從停車位上駛了出來。
千乘轉頭看向身旁男人,猶豫了片刻才開口道:“老公,我給你捅簍子裡,你……會不會生氣啊?!”
這事本就瞞不住,即便她不說,他派到她身邊跟著那些個傢伙也會告訴他,她之所以一直不說,只是想當面跟他解釋,不想他有所誤會。
有些話電話裡說不清楚,她這幾天也是耐著性子等他回來。
“那就說說看,你給我捅了什麼簍子。”
千乘把和嚴子饒見面經過說了一遍,再談及這事,她這才想起自己踢了嚴子饒一腳,下腳重了些,生怕把他踢出問題來:“老公,你說我要是讓嚴子饒斷子絕孫了那可怎麼辦?!爺爺還不得恨死我啊?”
“沒關係,真要出了問題了,為夫替你賠錢,別擔心,老公我有是錢。”即便只是聽她得這麼輕鬆,他也能想象得出來嚴子饒那股子瘋狂勁,真要踢出問題來他也不會有所內疚,只能是他自己自討苦吃活該!
“這不是錢不錢問題,他要是死賴著讓我負責那可咋辦?!我可沒想著踢他一腳就要我為他下半輩子負責,我那隻屬於是正當防衛!”
“夫人你那下半輩子應該是為我負責吧!”某人轉頭看了她一眼,笑得一臉深邃。
他怎麼也沒想到,原本想要解釋,尷尬話題,後討論成這個樣子,有些話似乎不用過多解釋都能讓彼此心安,夫妻之間相處久了,彼此自薦默契信任似乎漸漸養成了一種習慣。
“凌先生,難道不是你對我負責嗎?!”千乘轉頭看著他,一臉認真。
“好,我對你負責。”無奈笑了笑,他摸了摸她頭,這個話題就這樣繞了開去。
吃過午餐,千乘去了公司上班,凌御行約了顧航宇出來見面,緋聞事是他處理,這事上,他總歸是要跟他道聲謝。
換了套休閒服出門,他看著車庫裡放著車子,站那輛跑車前,抬手摸了摸車蓋上積滿灰塵,微微擰眉,把車子送去保養後才姍姍來遲赴約。
顧航宇似乎也是遲到,到約定壁球館時候比他還晚了半個多小時,看到他,遠遠朝他招了招手,拿著球拍朝他走了過來。
“你該不會是剛從溫柔鄉出來吧?”凌御行瞥了某人一眼,把從牆壁上彈跳回來球子狠狠甩回擊回去。
“哪能啊,你打電話過來時候正開會呢,剛開完會我就趕過來了,我還以為有什麼事兒呢!”躲過朝自己飛來球,顧航宇訕訕走到門邊,“有事我們出去說吧!”
凌御行點點頭,擱下球拍擦了擦臉上汗水,拿了外套往外走。
壁球館二樓是一整片休閒區域,落地窗外是寬敞明亮園林植被,環境清幽。
要了杯咖啡,顧航宇挑眉看向剛從雲南飛回來就迫不及待要見自己男人,心裡也清楚是為了什麼事,淡笑著不開口。
————————————》今天加,謝謝眾愛卿,晚上還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