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助理會打電話親自跟邱夫人致歉。”對於嚴家人她並沒有太多怨恨,只是不想再過以前那種天天緋聞鬧翻天生活。
隔三差五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笑話,這不是什麼值得高興事情,尤其她現背後還有一個顧家一個凌家,不得不多考慮兩個大家族身份和地位。
要是再傳出什麼跟前夫藕斷絲連舊情難斷緋聞來,那麼她就真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別說給凌御行臉上抹黑戴綠帽子,顧書記臉上都不好看。
不等嚴子饒多說,千乘抬手招來服務員買單,似乎是一刻都不願待下去。
那樣迫不及待要離開樣子,終究還是把隱忍到了極點男人惹怒了,本就滿懷希望過來,甚至也做好了接受她冷臉心理準備,可她這樣連說話機會都不給他,著實讓他有些受傷。
原本以為分開了有些事情可以看得明白,卻沒想到,分開了對她來說反倒是一種解脫,她嫁給了別男人,過越來越好,而他卻像是陷進了死衚衕裡,怎麼都走不出來。
對面男人砰一聲擱下手裡咖啡杯,四濺咖啡漬很沒入桌布裡,巨大聲響驚動了周遭客人,所有人紛紛朝這邊看來。
站起身,嚴子饒惡狠狠瞪向對面女人,難以抑制憤怒身體裡四處亂竄,如果這裡不是公眾場合,他真很想掐死她!
“蘇千乘,你到底想怎麼樣!”又氣又惱,他幾乎是本能朝著對面女人吼了過去。
他這麼低聲下氣費心思,得到全是她冷漠和不待見,她甚至連個臉色都不屑甩給他看,這樣無視讓他覺得自己此刻就是自取其辱自作多情!
“不想怎麼樣,嚴子饒,既然已經離了婚,那就請你不要再糾纏不清行麼?就當是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周遭看戲賓客越來越多,自己又是經常上聞名人,她幾乎是一刻都待不下去。
匆匆走出咖啡廳,還沒走到電梯口,身後便傳來急促腳步聲,她下意識加了腳步,而身後男人卻一把扣住了她手臂,拽著她往另一邊安全通道走過去。
一個措不及防,千乘踩著高跟鞋沒站穩,整個人朝著他撲了過去,而某人卻趁機抱緊她推開安全通道門把她半摟半抱帶了進去。
剛一穩住身子,千乘使勁從嚴子饒懷裡掙脫,冷著臉不客氣抬腳屈膝就朝某人小腿踢了過去,“嚴子饒你給我滾開!別碰我我噁心!”
訕訕往後退到安全距離,她警惕瞪著他,擰著臉警告:“你再過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怎麼對我不客氣?大聲尖叫還是直接動手?把外頭人招進來對你有什麼好處?”嚴子饒陰鶩冷笑了聲,抬腳朝她走了過去。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這麼對她,可她偏偏有惹怒他本事,讓他忍無可忍!
“嚴子饒,你怎麼這麼無恥!”冷眼看著朝自己逼近男人,她倒不是怕他,而是他現這種行徑,只會讓她討厭他!
“我無恥?”他似是被激怒了,俊臉上神情一下子變得狠戾起來,森冷寒光從他眼底掠過,沒等她回神,他已經撲了過來,死死地把她抵牆角:“究竟誰無恥?凌御行用卑鄙手段把你從我身邊搶走,還差點讓嚴氏倒閉破產,難道他不無恥嗎?!”
近距離看著面前這個自己又愛又恨女人,長這麼大,他從未像現這樣把愛恨體驗得如此透徹,教會他愛和很都是同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他得不到女人!
“嚴子饒你怎麼還不明白,搶得走愛人不是真愛,我根本就不愛你,你當初若有一點珍惜過我,至於淪落到現這個樣子嗎?你沒資格質疑別人所作所為,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有些話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不想再說!你走開!”
她不明白他為何這麼固執,他偏執和葉崇熙一樣,都陷入了盲目怪圈裡,不論她說多少遍態度多堅定他們都聽不進去!
“我不走!”他倏地伸手扣住她腰,死死地把她按懷裡,“這段時間我回嚴宅,每天都會想起你,就算以前你沒給我過我好臉色,可我想起來還是覺得很樂。老婆,我錯了,你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春節這段時間他一個人想了很多,那種從未有過思念折磨著他,幾乎讓他痛不欲生。
也不知道是做了多大努力才願意拉下面子和自尊來求她原諒,可一想到她願意原諒他給他一次機會,又覺得即便再丟臉再卑微,只要她能回到他身邊,做什麼他都是願意。
“嚴子饒你瘋了!放開我!”乍一聽到老婆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她猛地回神,往日事情又跟惡夢一樣湧了上來,她猛地抬手去推他,他卻像是觸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