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指甲颳著她白嫩嫩的滑膩肌膚,感受著她的顫慄,薄唇貼著她的唇彎起好看的弧度:“你說我幹什麼?”他往下壓,聲音酥啞低沉:“你試試,都等不及了。”
“顧西權你個臭流氓!你啊……”最後的聲音隱沒在緊緊相貼的唇邊。
島上,一半甜蜜如酥糖,一半痛苦如刀山火海,而外面已經急的慌亂作一團。演戲的勝負關係著一國的臉面,是此段時間所有事情的重中之重,上頭左等右等等不著,找了顧西權的電話打過來。
顧西權正溫香軟玉在懷,滿手的軟滑,他饜足的喟嘆一聲,摟緊懷中累壞了的寶貝兒準備睡了飽覺,電話卻不是時候的響起來。顧西權瞅了一眼,陌生號碼,不認識,直接按了關機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