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願跟著走的:“沒有辦法。出了這麼大的事,所有人都要接受檢查,上面不僅要給人民一個交代,更得給參與的各國首腦一個交代。”
“可就算是接受檢查也用不著帶一隊人拿著槍上來吧?”那架勢,明明就是抓窮兇極惡的犯罪人員才有的架勢。
小閆無聲的搖頭,有關今天展廳災難的事並不棘手,棘手的是院長在此基礎上傷了一個警衛。
要不說葉韌是一個值得正視的對手。他知道一個麻煩可能奈何不了院長,便製造了一個直戳他心窩子的麻煩來。不過,酷兒小姐沒有受傷,他就看不懂葉韌這玩的是哪一齣了。
看到酷兒人好好的坐在這兒沒有絲毫損傷,他就知道那段影片可能是假的,畢竟跟在顧西權身邊這麼多年,這點反應能力是有的。
但他看不透,為何葉韌要弄這一段假影片而不來真的,為何院長識破了卻還將計就計讓他們去調查?
果然聰明人之間的較量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就是看不懂。
“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能做,就這麼幹等著?”她討厭坐以待斃,更喜歡主動起來,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這事兒上頭已經重視起來了,除非是大領導開口,不然誰也沒有辦法。”這麼嚴重的恐怖襲擊在這個安詳的國度裡還是首次,這次有他國領導,勢必會引發國際上的重視,我方必須拿出一個讓人信服的說法來。
小閆思量片刻,開口說道:“也許顧老爺子會有辦法。”
酷兒恍然,對了,怎麼把顧爺爺忘了。她雖然不知道顧爺爺是多大官兒,但光以他的年紀,那些晚輩就得敬他三分,找他,他肯定有辦法。
重新燃起鬥志,酷兒站起來拍了拍衣服:“小閆你隨時注意顧教授那邊的動向,我去找顧爺爺探探口風,如果……”如果實在不行,她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問了顧老爺子所在的醫院,酷兒驅車前往。醫院裡已經好了很多,不像她上午看到的那樣血腥悲慘,但隨處可見纏著繃帶的人,有的纏在臉上,有的周身纏繞,不知道他們被侵蝕的肌膚還能不能恢復。
若是往常看到這樣的新聞,她可能會上網查一查,檢視一下這是什麼毒氣,檢視一下它的威力和治療辦法。但在親身經歷過之後,她不敢去問,不敢去查,生怕知道了無法挽救的結果,到現在,她甚至不敢上網。
按照護士的指路找到顧老爺子的病房,推門進去,裡面熱鬧的氛圍讓緊張沉鬱的緩和了一下。
顧老爺子正生龍活虎的和幾個老爺子下棋呢。估計是特意讓人回家取的,用的是她剛送給他的那一套翡翠棋。
見酷兒來了,顧老爺子丟下棋站起來:“小李丫頭來了,來來來,快讓爺爺看看,有沒有傷著?沒嚇著吧?”
酷兒心裡一暖,握住他的手搖搖頭。
雖然顧西權說的雲淡風輕,但她還是能想到當毒氣蔓延時,當所有人都慌亂的慌不擇路逃跑時,顧爺爺是憑藉怎麼樣的氣魄和膽識安撫住眾人,是靠怎樣的鎮定自若想到辦法讓大家進入狹小的展櫃內。
那麼多人擠在一個密閉的展櫃裡,空氣肯定是稀薄不足的。在那個時候,人人都缺氧昏厥過去,顧爺爺又是憑藉怎樣的堅韌保持清醒堅持發出求救訊號的。
這樣一個年近七旬的老人在如此危難之際,能有這樣的膽識和謀略,不得不讓人佩服。
“爺爺我沒事,可是……”酷兒咬咬唇,想起被抓走的顧西權,眼眶微溼:“可是顧教授被抓走了。”
顧老爺子正抓著酷兒的手洋洋得意的跟老夥伴們介紹翡翠棋的來歷呢,就聽到酷兒這麼說,他大掌一拍,怒聲道:“誰那麼大膽子敢抓我顧家人?”
“那人帶了一整隊人,還都拿著槍,”酷兒頓了頓說道:“我不認識他,我聽顧教授叫他唐叔。”
“唐叔?小陳家那女婿?”顧老爺子坐下來瞅了老夥伴們幾眼,老夥伴們也瞅了他幾眼。他呵呵一笑,拍著腿道:“小陳子可是長本事了,抓人都抓到老哥我頭上來了。丫頭你別擔心,小陳子不敢怎麼著。”
一精神矍鑠的老頭兒插嘴道:“要說這小陳子可是狠角兒,老顧,小心被狗咬著。”
“可不是,當初可是你一手提拔上去的。”另一個老頭兒說道:“當時咱哥幾個戰南殺北無往不勝,那小陳子跟在咱隊伍裡從一個小娃娃幹到隊長給自己改了個名兒,我就看出他不是個省油的,佰天,拜天,這是想拜官為相,位及天子啊。唉,這也怪不著誰,咱哥幾個老了也懶了,無心政事就知道下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