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甘冽,入口清甜,如絲滑的綢緞滑入喉間,纏纏綿綿地帶著她墜進柔軟的雲層,周圍芳香四溢,像夢中媽媽的懷抱,柔軟、舒適,讓人想閒逸地躺在那裡睡個舒舒服服的懶覺。
不知喝了幾杯,酷兒搖搖晃晃地衝著顧西權咧嘴笑:“媽媽。”
顧西權蹙眉,小丫頭片子什麼眼神,真是能時時刻刻惹他生氣。他去奪她手中的酒,酷兒嘟著小嘴一口咬上去:“不許搶,我要喝。”
嘶!顧西權抽了口涼氣,小東西真狠,手腕上一圈清晰的牙印兒。剛想伸手製住她,沒想到她小身子一歪,倒在床上睡著了。
顧西權喚了她一聲,沒反應,拿手推推她,沒反應,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狡黠。他脫光衣服翻身上床,用被子把兩人攏在一起,帶著火熱的大手四處遊弋。
翌日清晨,酷兒被尿憋醒,嚶嚀著伸手想揉揉朦朧的睡眼,卻,手上這是什麼?
酷兒大腦嗡的一下,瞬間清醒了。她倏地抽回手,張大嘴巴看著眼前的景象嚇得半天沒發出一個音來,她,她竟然趴在顧喪*上睡覺!她幹了什麼?她竟然碰了他!她竟然這樣睡了整整一晚上!
“啊——!”酷兒尖叫一聲,連滾帶爬地跑到一邊。
“喊什麼喊。”顧西權揉著眼翻了個身,被子滑下來露出*的身體。酷兒看到那具身體後,再次大叫。
他身上的青青紫紫是怎麼回事?牙印兒是怎麼回事?那一個個吻痕是怎麼回事?
啊啊啊!不會是她乾的吧?
酷兒痛苦的捂住臉,她又一次酒後亂性了是不是?突然想起手碰過那裡,她倏地從臉上放下來,抬起小胳膊狠狠的擦臉。抬到一半她就愣住了,她,她的衣服呢?
啊啊啊!酷兒尖叫著雙手護著胸前,她竟然是全裸的,顧西權也是全裸的,那他們……酷兒搖搖頭,不,不會的,不是這樣的。
床頭整齊地疊著她的衣服,胸衣的扣子扣得整整齊齊疊起,這是她慣常的獨有的疊衣方法。而反觀顧西權,他那白色的襯衣皺巴巴地被壓在身下,釦子崩去大半,一隻袖子被撕破了可憐兮兮地掛在肩膀上,再加上白皙緊實的身體上那曖昧的吻痕、咬痕,這活生生的就是一個犯罪現場。
顧西權好像還沒反應過來,眯著眼疑惑地看著她:“怎麼了?”他一動作,滑下大半的被子徹底滑下來,露出撕破的內褲和……酷兒再次痛苦的閉上眼,蒼天啊,大地啊,她可怎麼辦啊。
顧西權嘶的吸了口涼氣,低頭一看,露出震驚的表情:“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我……”酷兒結結巴巴地不敢抬頭,一想到顧西權那副遭人蹂躪過的身體她就心顫,為啥,因為蹂躪的那個人是她啊!她竟然把高傲狂妄的全民男神顧西權給強了!
“李酷兒!”顧西權的聲音裡似乎有隱忍的怒氣。也是,一個男人被女人給強了,是她她也生氣,甚至會恨不得把那人碎屍萬段。
可她還不想死:“我,我喝醉了。”
“你喝醉了就可以為所欲為?”顧西權滿臉控訴的質問她。
“我……”酷兒心虛地底氣不足:“那,那我也被脫光了。”雖然看那衣服的疊法知道是她自己疊的,可為了保命,她不得不強詞奪理,垂死掙扎。
“你是說我也碰了你?”顧西權的視線在她身上掃視,眼神裡帶著受傷,看的酷兒心虛不已。有沒有受過侵犯她能感覺得到,再說,她雖然渾身被脫光了,但是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滑溜溜的像剛剝出的雞蛋。說她受過侵犯,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我,我……我喝醉了……”酷兒弱弱地開口,真想扇自己一巴掌,明知道不能喝酒不能喝酒,還是喝了,還喝的酩酊大醉。難道第一次喝酒丟了初夜的教訓還不夠大麼!她痛苦地撕著頭髮,這次真是玩大發了,她竟然暴顧喪失!
顧西權小心緩慢地移動了一下,身上的傷痕疼的他哎喲一聲大叫,好看的臉都疼的皺了起來:“所以你想逃避責任?”
“你把我推倒,撕了我衣服,親了我,咬了我,摸了我,睡了我就想一句喝醉了了之?”顧西權的聲聲控訴像針一樣紮在她心上,卻,還有更勁爆在後面等著她:“李酷兒,你真是欺人太甚了,你把酒倒在我身上,讓我給你當酒杯趴在我身上喝,還把我全身給舔了個遍!”
“我?”酷兒震驚地指著自己,不是吧,她這麼霸道?
“你還,還抓著我不放,說要看穿開襠褲的照片,拿著睡了一整晚!”聲聲控訴字字血淚,聽在酷兒耳裡是那是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