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敲門進來,“院長,有人送來了這個。”
小閆手裡拿著一個紅色的小絨線盒子。
顧西權接過來開啟一看,裡面是一條鑽石項鍊。他笑笑扔給小閆:“拿著,一會兒會有人來跟你要。”
嗯?沒記錯的話,這個鑽石項鍊是他們今晚要從葉韌那裡偷或者是搶奪的寶物,有人會來跟他要,那個人就是葉韌咯。
他怎麼也沒想到院長竟然做了兩手準備。
他就說院長怎麼可能託大的派紅舞去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原來,紅舞只是個幌子。
想到葉韌不僅丟了寶物還死了人,他心裡就忍不住嘚瑟。
沒錯,死的那個人是葉韌的手下。
那人帶了小方的人皮面具混了進來,想趁著無人的時候神不知過不絕的把寶物偷走,卻沒想到觸碰了料事如神的顧院長設定的機關。
機關被觸碰啟發,房間裡的通風口迅速關閉的同時放出大量的乾冰,乾冰遇到常溫會迅速昇華氣化,瞬間產生大量的二氧化碳。房間中裡沒有了空氣被二氧化碳充斥著,房間中的人自然會窒息而死。
這就是為什麼死者嘴巴大張著,雙手成爪的原因。
嘴巴大張是因為他呼吸困難,急需氧氣的供給,只能張大了嘴巴輔助鼻腔呼吸,可惜他再怎麼張大嘴,他也呼吸不到氧氣。
雙手成爪,這是一個人瀕臨死亡時求生的本能反應,那時候,他肯定扒在玻璃門上,重重的,徒勞的,用指甲抓著撓著,甚至,他還可能撞擊過玻璃門。但這些只會更加快速的加速他的死亡。
所以,從一開始,對方的行動就在顧西權的算計之內。
“院長,我們這次贏定了。”小閆佩服的不行不行的,他果然沒跟錯主子。
“不要掉以輕心,他的人一直沒回去,葉韌不會不起疑。”顧西權換上乾淨的衣服走出來,精神抖擻,一點也不像長時間沒有休息過的人。
果然,在離晚上十二點還差五分鐘的時候,下屬來彙報:“權少,葉韌來了。”
“好。”顧西權勾起唇角。
率領小閆出去,葉韌已經等在大廳裡了,和他一起的,還有被捆綁著的紅舞。
“葉韌?葉忍。別來無恙。”顧西權坐在首位,端起手下沏好的茶抿了一口。
葉韌鬆了手中的繩子把紅舞推出去:“少廢話,一人換一物,把我母親的項鍊給我。”
這話,無一是對紅舞的侮辱。因為腿部受傷,紅舞瘸著腿被推倒在地,眼神裡閃過一抹狠厲。
“令堂的項鍊?”顧西權開啟絨線盒子,挑起銀色的鏈子勾起來:“我怎麼記得是令堂偷來的呢?”
“顧西權,我不想跟你廢話,你該知道,我要是想對付你,我有千百種方法。”葉韌額上青筋突兀,他的話若有所指,他明白,他相信顧西權也明白。
“你用這麼狠毒的手段,就不怕我報復在你的小女孩兒身上?”能被他派出來的,當然不是無能之輩。要培養一個人,不僅費錢,也費心費力,他沒想到他的得意手下就這樣被顧西權給毒殺了。
顧西權全臉上的笑容驟冷,挑著鏈子的手一收,把鑽石項鍊狠狠攥進手裡:“你若是敢動酷兒一根毫毛,不僅你,你那個小偷母親也別想在這個世上苟活!”
“呵!你怕了,顧西權,當你動了情的時候你就該知道你將來的結局,那就是輸。”他雖然在國外長大,卻知道什麼叫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誰輸誰贏不是你一張嘴說了算。”顧西權把鏈子扔進盒子裡,扔給小閆。還是那句話,他從未把酷兒當做他的累贅,也從未覺得額酷兒是他的軟肋,是別人可以拿之要挾的物件。他看上的女孩兒,那必定是可以跟他比肩的:“起碼,你這次輸的一敗塗地。”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葉韌向顧西權伸手。
小閆看看自家院長,見顧西權點頭,才把手中的絨線盒子遞上去:“你先放了紅舞!”
葉韌鬆開手中的繩子,開啟盒子檢查了一翻,瞥了一眼地上滿身是血的女孩兒,那一眼,意味深長,隨即帶領著手下離開。
小閆把紅舞扶起來看到她腿上的傷:“快叫醫生安排手術。”
顧西權走過來,蹲下去檢查她腿上的傷口:“怎麼會有螞蟻?”
紅舞咬著牙笑了一下:“我沒事,這點傷我還不放在眼裡。”
“叫小白來,女孩兒心細手輕。”手術前得先把裡面的螞蟻清理出來,不然會引發感染。
小閆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