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在地上,斷裂成好幾截。
葉韌把葡萄籽吐在身旁的妖嬈女子手裡,拿起桌上的手槍挑起紅舞的下巴打量著:“呵,顧西權身邊是沒人了麼?派了這麼個黃毛丫頭過來。”
紅舞鼻腔裡冷哼一聲,頭顱一甩,甩開他的碰觸,狠狠的衝他啐了一口唾沫:“要殺要剮隨你便,大男人別婆婆媽媽的。”
“喲,性子還挺犟。”葉韌擦擦手站起來,踱著步子圍著她轉了一圈,視線最紅定格在她的纖纖素手上,用她斷裂的長鞭挑起她一雙纖細手指,聲音陰陰地問道:“聽說,你就是用這雙手割了我手下整整三百六十刀?”
紅舞繃著臉哼了一聲,看都不看他一眼。
“據說顧西權手下有一位女子鞭子耍的特別好看,看來說的就是你了,可惜啊可惜,好看的東西往往都是些個不爭用的繡花枕頭,你看看,這麼漂亮還不是被我抓來了。”葉韌拍著巴掌站起來,並隨後把斷裂的長鞭扔進燃燒著的火爐裡。
他好像很怕冷,明明是炎炎的夏日,他的房間裡卻到處都安著正在燃燒的火爐,火爐以西方壁爐的構造打造,火燒的極旺,燒的整個屋子熱烘烘的,這種熱度在夏天裡很容易激起人煩躁的心情。
只是跪了一會兒,紅舞就覺得渾身的汗已經把衣服溼透了,黏糊糊的貼在身上很不好受。她是一個醫者,特別注意個人衛生,現在讓她這麼髒乎乎的綁在這裡,她的心情很糟糕,煩躁的想抽人。
“少廢話,你想怎麼處置我?”主動發起攻擊,紅舞一開始就洩露了自己的心情,使自己處在劣勢。
葉韌不緊不慢地做回原來的位置,手裡拿著一支女式手槍把玩著。手槍極小,他一個巴掌就能攥的緊緊的包裹住,拿在他的大手裡,像是一個沒有威脅力的玩具。就像現在被迫跪在地上的紅舞,像是一個供他玩樂的玩具。
“噓,別急,我還希望得到你的幫助呢。”葉韌食指壓在唇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從某些角度,他有些地方還真跟顧西權很像。
“呸!做夢!”紅舞恨恨的啐了一口,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他的臉上。
葉韌笑著的臉僵住,他咬了咬牙,甩手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力度極大,打得紅舞一下子歪倒在地,半天沒起來。
“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小丫頭我告訴你,今天你是我葉韌的囊中之物,你被我抓住,顧西權已經算輸了,你還這麼維護你的主子有什麼用?”他狠狠擦掉臉上的唾沫,也不讓人扶她,就讓她這樣以頭撐著地聽他說話:“你難道沒有動腦子想想顧西權為什麼會派你來麼?從你剛才的行動來看,你功夫雖然好但是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顧西權派你來,完全是讓你來送死。”
“你胡說!”紅舞斜著眼睛盯著他,聽他這麼說,大聲喊道:“權少派我來是因為信任我,我任務失敗那是我自己學藝不精,你用不著說這些有的沒的來挑撥我們的感情,葉韌,狗雜種永遠都是狗雜種,就算你再努力再優秀都是黑暗裡見不得光的老鼠,你和權少,連比的資格都沒有……啊——!”最後一個字消失在痛苦的尖叫聲中。
葉韌拿著發燙的手槍,手臂微微顫抖。他看著女孩兒腿上那個血窟窿,哈哈大笑起來:“我是狗雜種?那你維護的主子又是個什麼東西?你有事什麼東西?不過是替人賣命的一條狗!”
“來人,給她點‘甜頭’嚐嚐!”紅舞那一句好似是狠狠刺激了他,穿著厚重軍靴的腳踩在冒血的窟窿上走過去,走過的路上留下一長串血腳印。
紅舞痛的蜷起了身子,剛才那重重的一腳,生生把子彈踩進去幾公分,就像是拿了一把鈍刀生生的往裡割她的肉。但她倔強的咬著牙沒有喊出來,因為她知道,在這裡,聽到越痛苦的喊聲,他們就越興奮,簡直就是一群禽獸!
他們恐怕從不知道什麼叫做人性。
所謂的給點“甜頭”嚐嚐,當真是給點甜頭。
有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小男孩拿了一把砂糖過來,笑嘻嘻地,一點一點的把細碎的綿砂糖灑在子彈射穿的血窟窿裡。血液溫熱,砂糖遇血即化,滲進血液皮肉裡,那滋味,並不比傷口撒鹽強多少。
紅舞疼的渾身顫抖,小男孩看著她的樣子卻咯咯的笑,那笑聲清脆如風鈴,但在此情此情,卻聽得讓人毛骨悚然。
“姐姐,你的傷口真好看,你看,連小螞蟻都來了。”
紅舞一驚,掙扎著坐起身來,果然傷口上爬了一隻碩大的螞蟻,而且,陸陸續續的,有成群結隊的螞蟻往這裡爬。
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