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善之輩,更不可能去關心一個陌生人的感情生活。之所以不問,是因為她知道問了也是徒勞,只要他不想說,他總會找到理由搪塞她。
謝植說的沒錯,顧西權是個複雜到她看不透的男人,和他站在一起,他是巍峨的高山,而她是渺小的一粒塵埃,跟他在一起,她從來只有被算計的份兒。
她伸手去開車門,腦子亂糟糟的只想離他遠遠的。
看到她的動作,顧西權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巨大的慣性帶的她狠狠的向前撞去。酷兒害怕的閉上眼,卻,還未撞上擋風玻璃,整個人又被狠狠的摔了下去:“顧西權你幹什麼!”
座椅被他放倒,酷兒整個人被他按在狹窄的座椅裡,像條任人擺弄的小魚兒。
“李酷兒,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在她面前,他向來剋制自己的脾氣,可今天她真是惹怒他了,她說什麼?她竟然要跟他劃清關係,因為謝植麼?因為謝植,所以要跟他劃清關係?他所做的一切還不如那個劈腿的男人?
若是平常,酷兒也是個識時務的,可今天她偏偏也在氣頭上。他對她吼什麼吼?還把她壓在座椅上,以為自己是霸道總裁麼?
“我說了,我跟你沒有關係!我們本來就沒有關係。”若真要說上個關係,那就是最普通的師生關係。
“好,很好!”顧西權咬牙,雙目充血發紅:“沒有關係?我今天就讓你有關係!”
狠狠壓在她身上吻上她的唇,牙齒毫不客氣的咬在她嬌嫩的唇瓣上,磨著她的唇肉勾著她的舌。炙熱如火的氣息滾燙著她的身體,燃燒著她的心。
大手從衣襬裡探進去,不顧她的掙扎解開搭扣整個兒覆上,狠狠的,重重的,讓她感受他的存在。酷兒被他捏的發疼,伸長了腿兒用力踢他,被吻住的唇嗚嗚的發出破碎的聲音:“顧喪失,你混蛋!”
長腿隔開她的雙腿兒壓下去,長臂卷著她的身體緊緊靠進來。顧西權磨著她的唇肉重重一咬:“我混蛋?這才叫混蛋!”
“嗚嗚嗚,顧喪失你個王八蛋!”疼死她了,毫不示弱的,她拽過他的脖子用力咬住他的唇,尖利的小牙齒緊緊的合上,聽到他悶哼一聲,她噙著眼淚得意地笑:“讓你咬我!”
“小毒婦!”甜腥味在嘴巴里蔓延,他托起她的腦袋狠狠的按向自己,整個兒地銜住她的唇瓣,大掌在她小屁股上重重一拍,能感覺到她疼地縮緊了肌肉。酷兒疼,疼死了,可越疼,她越有鬥志。她雙腿攀著他的腰用力夾緊,小身子藉著他的力量緊緊靠過去,伸長了小手狠狠擰在他後腰上。揪緊了一點點肉,轉著圈擰,感受到他高大的身軀疼的劇烈一震,她才放開來,星眸瞪得溜圓怒視著他。
該死的小東西,她以為他是在跟她開玩笑麼?從她小手摸過的地方急速地竄起一股電流,閃電一般燃燒遍全身。
顧西權呼吸加重,她的腿還纏著他的腰,她的手還攀著她的脖子,這姿勢,這角度,他放開她的頭顱向下,雙手拽著她淡薄的衣服向兩邊撕開。衣服上紐扣崩裂,長裙一撕到底。黑色的布料裹著瓷白如玉的人兒,像是罪惡中一朵最聖潔的花朵,聖潔得讓人想佔有,想毀滅。
顧西權眼眸一縮,那黢黑,那瓷白,那溫香軟玉讓他全身發緊,發疼。
衣服早已被他解開,鬆垮垮的像是一隻微張著殼的蚌,吐著斧足誘著人去逗弄,去品品嚐
酷兒這才覺出害怕,她鬆開腿兒努力縮著身子,小臉白白,大眼顫顫兒:“你,你要幹什麼?”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你說我要幹什麼?”他低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其上,車裡還開著冷氣,冷熱交替,如墮身冰火兩重天。酷兒縮回手臂想遮擋,他卻率先她一步整個兒壓上去,隨著車子的顛簸激起層層顫慄。
原來不知何時車子已經啟動,可顧西權整個兒壓在她身上,駕駛座上並沒有人。
酷兒心一緊,既擔心車子失控出車禍,又擔心顧西權對她用強。緊緊揪著的心讓她整個人緊繃起來。
“顧西權,你放開我。”腿兒徒勞的掙扎著,小手無力的推著,一雙大眼裡淚汪汪的盈滿了淚。可她不知道,這樣她更加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更讓人恨不得狠狠的撕碎,蹂躪。
“你覺得一個王八蛋看到這幅情景會放開?”他挑起她唇邊的碎髮搔著她的肌膚,嘴角上挑,眉宇間滿是邪肆,看著身下的女孩兒輕輕地發顫,他勾唇哼出一個單音節:“嗯?”長長的尾音像一把鈍了的刀,磨在她的肌膚上,凌遲著她脆弱的神經。
“你,你這樣會出事的。”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