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難道你害怕?”他趴在床上勾了勾她薄薄的睡衣,笑著揚唇,“你不會是怕我對你有什麼想法吧?”
“我……”
“我對我自己都沒想法,”男人不屑的目光上下掃視一眼,“會對你有想法?”
“自戀狂,誰會對自己有想法!”誰沒事照著鏡子對鏡子裡的自己說我愛你?這不變態麼。
她就看不得他那張狂的樣,睡就睡,誰怕誰啊。再說,那床是她的,她憑什麼讓出來?
蹭蹭蹭爬上床,“喂,你往那邊點。”
“這下不怕我對你……”男人尾音拖長,在她身上掃視。
“你個G男能做什麼?”酷兒撇嘴,“有那心你有那功能麼,睡覺!”
“死丫頭,你懷疑我?”回答他的是她熟睡的鼻鼾。
半夜,小區某棟房內傳出如下對話--
“你能把你手拿開麼?”
“啊啊,你手往哪放?”
“你貼上來幹什麼?”
“吵死了,睡覺。”男人從身後捂住女孩的嘴,摟著她的身子往懷裡壓了壓。
酷兒要後悔死了,被熱醒了才想起顧西權除了那條褲褲幾乎是全裸。也不知這人什麼毛病,睡著睡著就往人身上貼。*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薄薄布料根本隔絕不了那真實的觸感。
一整夜,她幾乎是在水深火熱中度過。
天色放亮,蟬蟲吱吱的叫起來,酷兒不舒服地扭動身子,朦朧中,她突然一僵,“啊--死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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