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酷兒把原本滑到嘴邊的拒絕的話吞了回去,突然變得這麼客氣讓她很不適應,顧西權的禮貌客氣讓她無從開口拒絕。
因為沒有換洗衣服,她只好穿上顧西權給她準備的襯衣。襯衣寬鬆地罩在她嬌小的身軀上,正好蓋到大腿處,兩條白嫩的腿兒在襯衣的映襯下顯出一種別樣的誘惑。
顧西權向來覺得穿男人襯衣的女人最誘人。就像他的小東西這樣,頭髮滴著水珠一路從臉上滑到身上,沾溼的衣服若隱若現地呈現出一片美好,偏偏她還懵懂懂地迷茫地看著他,水漬潤紅的小嘴兒微微張著,像等人採擷的紅櫻桃。
“你……”
顧西權等著她的下文,她卻轉身找了一圈才扭頭看他:“你有吹風機嗎?”
“沒有!”顧西權那個氣啊,沒看到他穿著軍裝嗎?沒感覺他很帥嗎?
見女孩一直專注地擦頭髮沒看他,顧西權生平頭一次沉不住氣:“你不問問我為什麼穿軍裝?”
“有工作吧?”要不誰大晚上試穿軍裝啊。
顧西權扯了扯頸間的領帶:“你覺得我穿好看還是警衛穿好看?”
酷兒正把頭髮揉地亂糟糟的,聽到他的話頂著一臉頭髮毫不猶豫地開口:“當然是警衛大哥。”顧西權這個太嚴肅了,光身上掛的那些勳章就讓人感到沉重,她喜歡的是那抹簡單的棕綠色。再說,一將功成萬骨枯,最底層計程車兵才是最令人尊敬的。
該死的小東西,顧西權把領帶扯下來一扔,煩躁地坐下:“家裡只有一張床,你想怎麼睡?”